能你什么都没做,她们就会看你不舒服,莫名地讨厌你。
“看你不爽,讨厌你,不行吗?”Serea真是一点也不装了,“你这种学历的人,凭什么能来顾氏和我做同事?如果你这种人都能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话,那我们这些人不就成了笑话,对我们不就是**裸的缝讽刺和侮辱吗?”
“我这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林疏开口,语气很淡,但气场坚韧,“你又了解我多少呢?单凭一份学历吗?为了这份工作,我付出的不一定比你少,经历的也不一定比你轻松。”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大学毕业,拿到毕业证书,为她大学四年的生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再正正常常地找一份工作,去走那条大多数人多会走,也相对轻松的路。
可现实不允许,有人偏偏推她走了这条。当初林夏害她不能毕业的时候,她也恨过,怨过,可事已至此,只要咽下所有苦楚,不断前行。
“那又如何?”可惜,Serea并不能听懂她这番话,自然也就不能共情,“你没有学历,就代表被社会淘汰了。既然都已经被淘汰了,为何不能安分地做你该做的工作,非要瞎折腾,惹所有人厌恶呢?”
到此,林疏才真正明白,在她们这种人眼里,是没有努力翻身一说的,命运给了你什么,你就只能被动接受,多反抗一秒,就是不安分,就会触及到她们的利益了。
三观不一样,多说一句都觉得费劲,林疏不再和她争论,转身打算走。可Serea仍旧不依不饶地,在她身后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