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师哥怎么会恨你呢?你可是我留在鄞都……唯一的念想……”
他终于亲口承认了他就是萧旻,是花纭的师哥。
残缺的灵魂与破碎的肉‖体,沈鹤亭独自在鄞都的黑夜挣扎,没当濒临死亡的时候,拯救他的都是那一罐橙子香。
只要想到小七也在鄞都,只要想到他们看的都是同一轮月亮,沈鹤亭就生出一股活下去的勇气——他要活到两人再相见的那一天,至少能看着小七过上比小时候更好的日子。
沈鹤亭还是将她揽进了怀里。
花纭终于压制不住这么多年的思念,随着泪水一起夺眶而出。
他感觉温烫的潮湿浸透了胸口,沈鹤亭的下巴抵着花纭的额头,他用手轻轻地安抚师妹的后脑,就像小时候一样。
“不哭啦,师哥一直都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