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给不起的了，我还镇着伏魔阵，在这之前没办法死。”
江泠月咂舌：“你怎么变得这么贫嘴滑舌？”
沈晔收了支脸的手，重新端正坐好：“江姑娘喜欢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也可以变回去。”
“……”江泠月无语会儿，说道，“……这倒不用了，你正经的样子挺无趣的。”
“我也不太喜欢那样子，但端起来后，很多人喜欢，那样显得稳重。”沈晔道。
江泠月才发现，他今天依旧穿着朝服，是墨沉色的武官样式，胸口的虎头纹处还听着她的絮蝶。同样的衣衫，比起第一次见面时，沈晔身心都松弛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相熟了，沈晔才有了改变。但江泠月倒不讨厌他现在的样子。过去总觉得他虽然也总是笑，但笑下更多是冷冷硬硬的，挂满了人族的责任和规则。
现在松下来后，反而透出暖洋洋的慵懒来，这能说明，他本质就是个温暖又随性的人吗？
“我可以和你结灵契。”江泠月呼出口气，严肃道，“但有些丑话要说在前头。”
“但说无妨。”沈晔道。
“灵契是元神之间结契，灵族很单纯，所以灵契的规则也很单纯。结契时，修为高的为主，修为低的为灵。”江泠月沉声道，“你说你要收我，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很强，你想象不到的强，你其实收不了我？”
沈晔面上神色变化停了停，认真思考江泠月所说的。
他们两个现在修为相当，都是化神期巅峰。在修为相同的情况下，是发起灵契的人为主。
但江泠月说她很强，沈晔也见识到了，所以他并不怀疑她所说的，但究竟有多强呢？
不可知。
“我因为一些特定原因，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实修为……”
江泠月正色。时空为序者的修为不能高于这个世界最高的修为，也不能告诉这个世界人她的修为究竟是什么。
否则作为外来者，力量太强的话，会引起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崩塌。
目前这个世界，稳定且最高修为就是沈晔。
当然，遇到险情，江泠月也能偶尔打开封印提升修为，但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也会引起混乱导致时空崩塌。
这种封印只是缩小了灵力溢出的口子，江泠月的元神依旧在觉境巅峰，沈晔是化神巅峰，肯定收不了她。
“但是……沈晔，我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