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头顶烈阳高照,他也总觉得冷郁郁的。
要不是还记得有重要的事情没做,他真不想从梦里醒来。
可真醒来后,忽觉暖意还在,才发觉腰上坠着的玉佩,在无窗的寝室里温和且稳定的耀着淡金色的光芒,就好像一轮小太阳。
这真是好东西啊。沈晔长指摩挲着玉佩,唇边勾起一个极其柔和的笑。
玉佩的暖光一直漾着,照耀到胸口扑扇着翅膀的幻彩絮蝶,沈晔唇边的笑退了去,身上感到的暖意也退了去,湿冷彻骨的寒意再次漫了上来。
沈晔用手盖住脸,静静地躺着,里屋太静太凉,很难不让他开始想,暖意也许是幻想,这般的冷才是他该在的地方。
罢了,现在想这些也无用,不如把该做的事情做了吧……
沈晔从床上起来,收了眼里的疲惫,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将身上的血衣换下,快步来到书房,洒水磨砚,快速在纸上画了个法阵。
这是江泠月解絮蝶代偿的时候,沈晔抓住的。今早他一共见了两次,互相印证,能确保他画的一定没错。
待到阵成,沈昕恰好从院中走进书房。
“二哥,你找我?”沈昕抱着个熏着草药的暖手炉进来。
“你这是?”他手里的东西沈晔还是第一次见,奇怪地问道:“你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