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腰酸背痛的想起床,昨晚这死狐狸抱着自己一点都不安分,睡得难受死了。
得亏没落枕。
下一秒就被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男人带着清晨的迷糊哑声道,“洲洲要去哪?”
下巴搁在费洲洲头顶,像个八爪鱼一样攀在自己身上。
费洲洲挣扎了两下,还是选择了放弃。
“去给你买酒,先松开我好吗?很快就回来了。”
裴衔听把被窝里的人儿蹭了蹭鼻尖,“不急,再睡会。”
桃林里,九溪看着这太阳日上三竿,也没等来月老。
把酒放到院中的桌上,就去了另一间景宁的屋子。
榻上,景宁把自己裹成个球,看到他进来,吓得抱着被子就往后跳,“你别过来!我今天,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我胃疼…”
说得越来越没底,九溪温和的上去亲了亲他的唇,“阿宁近日身子有好过吗?”
景宁就差没咬着个手帕哇哇流眼泪了,谁知道这家伙开窍了这么恐怖。
一直到下午,费洲洲才得空抽身来了桃林。
赶紧把酒藏进空间里。
回去后,就看到一只白狐站在梨树底下歪着脑子,呆呆的看着刚开出的梨花,毛茸茸的尾巴在后面不安分的摇晃着。
好久都没见过裴衔听变回白狐模样了,费洲洲被萌得一把上前把狐狸抱起蹭了蹭脸。
“舍得变回来了?”
一只手抱住他,忍不住又捏了捏小狐狸的耳朵。
费洲洲不知道现在自己这副笑脸盈盈的模样,加上手上的动作,在狐狸面前的诱惑力有多大。
白狐舒服得眯上了眼,在她的手心轻舔了一下,水汽蒙蒙的眼珠子里满是的欲望。
当然,费洲洲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