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昨天,晚上。” “你白天看上去为什么一点问题都没有?”阮医生麻了。 “……”某病人突然有点不敢说话了。 “之前易感期的频率呢?” “隔两三……”秦曜被她盯着眼睛,最终还是说真话:“每晚。” “……”这会轮到阮医生无语了,她好一会,才叹气到:“之前的药不管用的话,可以告诉我的。” “你最近看上去很忙。” 刚刚说完,秦曜就把恢复正常的银狼召唤出来,蹲在自己面前,憨憨银狗子蹲得笔直,狼头刚好遮住他大半张脸。 病人不听话,把银狗子召唤出来,挡住了阮医生望闻问切的第一步。 她拍了拍狼头,让大狗子一边去。 “你都这样了,还管我忙不忙!”阮希有点生气了:“你是不是就不信我,还是觉得我一个Oa,没本事,看不懂你的病,你……” 越说越生气,阮希还自嘲一笑,自暴自弃说怪话:“对,我就是个来路不明的Oa,别说职业医师资格,就是正规医学院的毕业证都没有,你不信任我,很正常,确实没必要跟我说什……” “才不是!”在阮希快要炸毛的当口,秦曜按住她的肩膀,接着说:“不是不相信你,是……正因为你是个Oa,我才不敢跟你说!” “我每晚都被易感期折磨。” “脑海里全是你。” “梦里都是将你抱在怀里,亲吻你的脖颈,将你标记!” 阮希听到“标记”二字就有点懵,她略带诧异的眼神,对着他紫色的眼眸,就听到秦曜说出了下一句话: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