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见顾盼说的大声,只得闭口不言,易千把人扯到天贸南大的西门口地铁站边,往栏杆边一丢,与顾盼呈夹角之势,把人给围了起来。
“这位小姐,不是,这位医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那天去签字后才知道,我爹是被人给打的。”男人竟然装模做样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叨叨。
“我给那个养老
院出的是终身的钱,全都交了的,买断了一个房间,可是,那天又去了一个老人,他们为了赚钱,可是又没空房间,就把人暂时放我爹那屋了,我爹见有人分了他的房子,就急了,两人打起来了,那人把我爹给推了,我爹才脑出血的,那老头自己也倒了,可是这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管我爹的事儿,是那老头是老人院的事,却要我家来承担治疗费用,这,说不过去吧?”
“那些都是后话,你们要怎么划分责任,是你们后续的事儿,可不能把人给丢在医院不管,连看都不看一眼,有你们这样做人儿女的?”
“不是,我爹前几天不是在icu吗,我去了也见不到,你看,我爹也就我一个儿子,我才离了婚,这个是我新婚的,又怀了孕,也离不开我呀,再说我爹也不认识我了,我去有什么用?你说,是吧,医生!最近,我生意也不好,亏了不少钱,我得赶紧想办法挣钱去才行,跑医院我也没钱呐,还不如赶快在外面挣了钱给找补上,对吧,还有这位小哥,一看就是个明白人。”
顾盼火了:“说了一百圈,就是不想去看你爹是吧?”
易千更火:“哟喝,听你这话,你还是个明白人呀,就你这嘴巴头子,也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啊,我就一句话,钱,交不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