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碰见那‘鬼见愁’的魔头强得多吧!”
“是,是是……肖兄,我初来江湖,还要靠肖大侠多帮忙携带携带!”傲蔚见他又说出大魔头的事,赶忙附和说着又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只心里暗自骂道:“还不是被你强拖到这里……受这场惊吓!”
整绸衫、提绣衣,款步穿堂走到内庭。傲蔚见别有一番闲雅乐趣:花草参差繁密,色彩掺杂,有蝶舞英菲,鸟雀嘶鸣悦耳,有流水越石,鱼游浅池……莺莺燕燕,一派生机盎然。
“真是一道□□墙,相隔两时节。”傲蔚自语道。
“傲兄……果然非污青眼,别具一格!”
“可是……你看!”傲蔚抬手一指。只见东西厢房,房门深闭。北正房房门,亦是相合无缝。
肖骁立时笑道:“‘不萧山’的影响力,让人叹为观止啊!”
“别提了!只他的名字,就令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傲蔚看着这园中之景。心中自思:这个地方就像肖兄说的,必然有一个风流高雅的贤士居住。遂从容上台阶到北房,动玉指轻轻叩房门三声。
未听到有回音,等待一时又轻声问道:“有人在家吗?”
再稍息片刻,却依然没有人回应,傲蔚这才又提高嗓音说道:“我们是过路的书生,想借贵宝地住宿一宿,明日一早便离去。”
话音刚落,听“吱呦”一声,门扇慢慢打开一人宽的寸度。
从门里挤出来的,是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他头发却亮白,不夹一丝花色,一身素衣整洁干净。但看面色红润,肤皮紧致,不辩年龄若何?
“你们是书生?”不等回答,那老者只上下打量着傲蔚,看其身量匀称,衣冠风流,面白含蓄,微光圆润,俊眉朗目,朱唇秀色……
一时自微微点点头,言语道:“是个儒雅之人。”
又顺带看一眼他身后的肖骁,只见他眼神一色清峻,剑眉有威。然嘴角稍稍上扬,两面各有一浅浅小窝,似怒又笑。他身材魁伟笔直,背厚腰圆,臂长肌韧,筋骨强力。身着闲散放诞的衣服。
傲蔚待他的眼神回到自己脸上才解释说道:“投旅店不着,时间又晚……”
不等他把话说完,那老者摇摇手,大开了门扇。从容走出来又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肖骁上前一步道:“翻墙,哦,不!我们是……”
肖骁刚不知该怎么续接,正巧傲蔚打断了他的话道:“实不相瞒,老伯,我们是翻墙进来的!”
停了片刻傲蔚又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街头巷尾,家家要闭户遮窗?敲门亦无人答,只形影落单双!”
傲蔚说完内情,指着天幕叹口气道:“天黑无处可以宿居,只得出此下策了。
若是因此惊扰了老伯,还望您看在我们二人一路辛苦的份上,不予计较,胡乱收拾一间屋子给我二人行个方便。我们在此感激不尽!”
说完,傲蔚拉着肖骁,向那老者深深鞠了一躬。
“那就别在门口站着了,请进吧!”老者让出正路,请两人进门。
傲蔚刚走进一步,只闻屋内一阵香气迎面扑鼻而来。那香味清幽缥缈,令人如神窍离尘,恍升仙境。
傲蔚先是沉醉了一时,这才与肖骁走进门去。然而眼前所见,却与自己所想大相迥异不禁惊的一呆:正堂客室摆设甚是简单,仅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而已。另外,除了两盆兰草,再无别物。
桌子居中,胡桃夹木、长形,简单雕刻一两笔。
两边檀木花架,却是精雕细琢,且有半人高。上面各有一盆羽箭丝兰,叶如羽箭,花如蝶,有丝盘璇,倾吐幽弦,并开两朵蝶花:一高一低、一远一近,枝叶或直而弯,或弯而直,疏密有度。
老者见傲蔚迟疑说道:“两位宾客,请就座吧。”
“只有两把椅子?”傲蔚回过神,却眼盯着老人家心里想道:“看来这户人家……不常交客啊,平日里竟没有闲人来往?
我俩强行留在此处,似有不便……但来都来了,也不好就离去的……”
傲蔚沉思之间,见肖骁却毫不推让。向一把椅子上坐了,还眼瞥着另一把椅子,示意他也赶紧坐下。
傲蔚不理会,亦不动身。而是站立一旁向那老人家说道:“老伯,您请坐吧。”
“此乃家主人为宾客所设,我等岂敢随意上座。”
“什么……”傲蔚挠挠头,心中不禁十分诧异:“这老伯并非这家主人?但看其形貌:鹤发而童颜!想必就是传闻中所指的世外高人……怎么?他竟然还是服侍主子的仆从?”。
傲蔚心里琢磨不定,只得先坐下。不禁再打量这老头,心道:“家仆已是如此,那他家的主人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两位从何处而来?”老者站立一旁,垂手随意问道。
“我二人家居海沙州,出门游学已一年有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