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
还真上钩了。
她手是没空了,但眼睛可自由着,目光在眼前剑客高大健壮的身体上随便一落就捡起了个话头。
“流灯不才,最近迷上了木雕,原是想刻个男剑客,但苦于不太清楚他的肌肉比例,比如胸肌腹肌什么的,迟迟下不了手。”
“阿痕善剑,若是能让我学习学习的话……”
沈流灯一本正经地说着刚编的话,说话间手也不老实,握着他的左手慢慢就变成了握住他的一根食指。
她正愁着呢,谢礼都想好了,但尺寸不确定。
指环不比别的,大了晃荡容易掉,小了又勒手,得贴手才行。
虽然她眼睛的尺量感也不错,但哪有亲手量的准确。
既然这手都握上了,还不得趁机把指环的尺寸拿到手。
莫名其妙的举动,而在陆痕眼中就有些像小孩子牵人的手法。
他体热,幼时两人牵手时总是会出汗,故每次牵手她都习惯于用手圈住他的食指。
扫了眼她攥着自己食指的手,小小的一团,陆痕抿了抿唇,手指僵硬地张着。
什么木雕,学习,他也不至于连这种鬼话都相信。
所以说到底她还是想摸他?
他确认道:“就这?”
听见这平静又带点不过如此的语气,沈流灯差点一个眉梢上扬破坏了脸上的惭愧好学。
就这?
他居然说就这。
天塌下来有他那张嘴顶着是吧。
沈流灯感激的神情立马上脸,期盼的模样像是他已经同意了,“就这。”
就在沈流灯等着看陆痕怎么圆这句话,就听他低低命令道:“放手。”
啊这,原来方才的话只是问问而已。
无趣。
不过沈流灯原就不抱有希望,只是胡说八道想多拖住他一会儿罢了。
尺寸拿到手的沈流灯顺从地松开了他的食指。
要是陆痕真答应了她的胡言乱语,那才是见鬼了。
自己松手还能体面点。
但她脸上却表现得很失望的模样,“原来阿痕只是说说而已啊,害我空欢喜一场……”
最后抱怨的“呢”字骤然卡在了喉间。
陆痕宽厚粗糙的手突然覆上手背,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了她的指缝,以一种十指相扣的形式全然俘获了她的右手。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带着她的手摁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卧……卧槽?!
顿时瞳孔地震的沈流灯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按在男人结实胸肌的手,那只手还被自己垂涎已久的大掌以一种堪称缠绵的姿势的握着。
这时候不谈触感,光是这视觉冲击……
信息量巨大。
她立马抬头去看陆痕的神情。
他正看着她。
很平静。
平静得像是在说,是吧,不过如此。
吓她一跳,她还以为……
是她忘了这狗思维有多么不同常人了。
为了化被动为主动,握着她的手就往他胸肌上摁,这种事估计只有他陆痕做的出来。
明明是她调戏他来着,现在却变成了他调戏她。
这也太怪了。
沈流灯下意识想抽手,却被大掌牢牢扣住了。
陆痕盯着她左唇角那颗小痣。
小小的一颗,浅淡的颜色若不是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此时随着抿唇的动作有些颤,可怜兮兮地昭显着主人的心绪不定。
不仅只有他一人动摇。
“慌什么?”
许是心情好的缘故,这句话低沉的话竟显得有些温柔。
但自觉被反讽了的沈流灯是一点没察觉到。
这不就是之前她激他的话嘛,这小子还挺记仇。
她抱怨道:“你力气太大了,我手有点疼。”
沈流灯老甩锅选手了,她甚至还有些委屈。
“是么。”
语调漫不经心,但应完他扣着她的手就动了。
从五指扣住她的指根,到五指覆上她的每一根手指,就这样带着她的手一寸寸摸过他的胸膛和腰腹。
冷漠禁欲的陆痕亲自带着她的手一点点摸过他的身体。
她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哇。
这简直比这狗脱光了站她面前还涩情,她现在就是一整个热血上头,手都有点抖。
对于现在真实性的质疑归质疑,但手中的触感那是实打实的好。
平日里光是看着就知道陆痕的身材好,身高腿长,动作间衣服时不时鼓胀出具有爆发力肌肉的形状。
但如今亲手一点点摸过的沈流灯才发觉他的身材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