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大草篮子放到地排车上,把蛇皮袋子也放上,拉着就往外走。
白春花虽然见识过大闺女的“不懂事”,但没想到大闺女这是根本没把她这个娘放在眼里呀。
她暴怒得想冲上去打她几下子,但一转念,“哎呦”一声捂住胸口就瘫坐到了地上。
“哎呦他爹呀,你咋就那么狠心呐,丢下我跟一群孩子走了,我又当爹又当娘的替你操持着这个家呀……”她一手捂胸口一手拍地悲号。
其实只是号没有悲。
要搁以往,孟荞麦吓得忙蹲到地上一口一个“娘的”叫着,又是给她揉胸又是捶背,娘就是让她杀人放火她都在所不辞。
但是此刻……
孟荞麦冷冷地回头看她一眼,拉着地排车走了。
“啊这……什么情况?”白春花表演了几分钟愣住了。
这台词和动作都没毛病呀,咋没看到效果?
“浩浩他姥娘,你这是啥时候来了,咋还坐地上了?”邻居一位老太太路过好奇地问。
白春花最好面子,她可不是一般的农村老婆子,她是大学毕业生的亲娘,大官的亲丈母娘。
她立马坐起来,抿抿头发,整整衣领,敷衍说:“没事没事,我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