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规矩搅乱平州府安宁,那才是取死之道。若不是看在钟山派曾经帮着府兵平过几次匪患的话,本府岂会给这些武人过多礼遇?至于铁鹰卫,那些杀才就更不需要咱们去操心了。是他们做的也好,不是也罢,我们管不到他们头上的。出了事,张镇抚使自然会找他们麻烦。”“那大人的意思是这事儿咱们官府就当不知道?”庞振笑着点了点头,说:“正常这类案子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节外生枝。钟山派有什么反应跟我们也没关系。我们只需要盯住他们就行。”说着庞振顿了顿,接着说:“与其担心这件事,陈别驾还是帮我想想怎么处理那群蛮子的事吧。蛮子想摆擂台比武就是想要折损我大虞朝威风,为他们此番进皇城造势。若是不许,那就弱了气势。可若是应下,这万一输了的话更难看。”陈睦闻言眼珠子一转,不一会儿便道:“大人,若是把蛮子的事跟钟山派的事稍加牵连,或许能把蛮子给收拾了。”“哦?你且说说。”“大人,您说如果将蛮子的擂台布置在铁鹰卫千户所的边上。一旦钟山派要查自己弟子的死因就势必会去找铁鹰卫,也就肯定能跟那些嚣张跋扈的蛮子碰上。只要钟山派的人愿意出手,以他们弟子的武功那些蛮子只会成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