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异常凝重。燕文钊脸色阴沉,他端起一杯红酒,猛地灌下一大口,随后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次回汉西省,真是一无所获!”燕文钊愤怒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焦虑,额头上的皱纹似乎也更深了。蒯生男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无奈。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燕向北则显得有些烦躁不安,他不停地在座位上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怎么会这样?汉西省不是还控制在我们的手上吗?”燕文钊皱了皱眉头,说道:“因为樊花集团的资产被冻结,樊花不能转让,所以,我们和王家等人,都没有办法。”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对当前的局势感到十分无力。燕向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怎么回事?谁冻住的,找谁解冻啊。这样,我们就能接过来。”他的想法简单而直接,没有考虑到其中的复杂性。燕文钊狠狠地瞪了燕向北一眼,说道:“黎锦冻结的,而且我听说,里面不少钱,特别是那些灰色资产,都进入了国库。汉西省那边谁也不敢往国库里伸手。黎锦出手后,根本就不给我们捡漏的机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对黎锦的手段感到十分恼火。燕向北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道:“怎么又是这个姓黎的,哪里都有他!”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对黎锦的恨意愈发强烈。燕文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说道:“我听说他在江东也发起了斗争,也占了上风,这样一来,他开辟的两个战场,他都赢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佩服,对黎锦的能力感到有些惊讶。燕向北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我不服,我要过去揍他一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燕文钊连忙站起来,拦住燕向北,大声说道:“不要冲动,他现在不比入京时的样子,你过去找他,会直接被他拘留。到时候,他发一个通告到你单位,你就要被雪藏。”燕文钊看向老伴,说道:“老蒯,你倒是说句话啊。”蒯生男淡淡地看了燕文钊一眼,说道:“你们父子两人自嗨得在兴头上,我还能说什么,我说不同意见,就是在你们头上泼冷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对燕文钊和燕向北的表现感到十分失望。燕文钊有些着急地说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破局?我们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蒯生男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个寡妇,我让你们远离那个寡妇,你们不听……”燕向北打断蒯生男的话,说道:“妈,你不要张口闭嘴都是寡妇,她有名有姓,还有,造成这一切的,是黎锦!”蒯生男愣了一下,然后耸耸肩,说道:“你听听,你看看,我还能说什么,我就不该开口!我不说话了,你们继续自嗨吧!”蒯生男真的很失望,她原本以为燕向北能够明白她的苦心,没想到他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她也想开了,既然儿子选择了这样的道路,那就让他承担相应的后果吧。燕向北却没有察觉到蒯生男的失望,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他说道:“你向黎锦说明,让他马上收手,补偿我们的损失,否则,我饶不了他!”蒯生男没有理会燕向北,她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他们父子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客厅里只剩下燕文钊和燕向北父子俩,气氛更加压抑。燕向北看着蒯生男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后悔,但他的倔强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燕向北转过头,看着燕文钊,问道:“爸,现在怎么办?”燕文钊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明天我找王元庆和叶永贞,我找他们谈谈,然后再看情况而定吧。”说完,燕文钊以夜深了为由,起身回房休息。燕向北看着燕文钊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他们家这次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如果不能妥善解决,后果将不堪设想。燕向北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随后一屁股坐在床边,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过了一会儿,燕向北拿起手机,拨通了樊花的电话。电话那头嘟嘟嘟地响了好几声,就在燕向北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喂?”樊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燕向北听到樊花的声音,立刻激动起来,大声说道:“你现在到哪里了?等等你,不在江南,你怎么跑到闽南?”樊花听到燕向北的话,心中一惊,她没想到燕向北竟然能定位到她的位置。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冷地说道:“靠,你能定位我的位置?那我肯定也暴露了,以后你的电话,我也不能接了。我在江南的住处,已经出现了来历不明的人,我必须离开。”燕向北听到樊花的话,心中也紧张起来,他连忙问道:“谁在跟踪你?谁在追查你?”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