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便会随之转移,曾经前呼后拥的待遇也将不复存在。黎锦这样的安排,比直接打倒他更让他难受。
她说道“能坐实他儿子的犯罪事实,那他栽在这上面,他也无话可说。”
黎锦神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他的家人因为他的职务而获利,在财富膨胀的时候,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以至于更加贪婪,侵占了更多国家和人民的财富,走上了不归路。你说他一点都不知道吗?肯定不可能,他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或者他觉得他身居高位做了贡献,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那就不好意思,组织将收回赋予他的权力。”
梁璐点头,心忖,在她父亲梁涛当任江东省省长的时候,她们过去做投资,也只是赚政策信息差的钱,而不敢真的依靠省长的权力,大肆敛财,她们是有限地赚能赚的钱。至于走资,她们则没想过,她们更爱这个国家!她关心道“这种层次的斗争,你可要小心谨慎!不过,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黎锦轻轻握住梁璐的手,感激地说“这次的事情,虽然棘手,但只要我们按照法律和程序办事,就一定能将这些违法违纪的行为揭露出来,给江东的百姓一个交代。我们是站在国家和人民的立场上,所以,我们必胜!”
两人又轻声交谈了一会儿,才渐渐睡去……
次日上午,江东那边。
姜玉涛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出去。
他看到茶杯空荡荡的,就朝厨房旱稻“阿妹,给我倒杯茶来。”
不一会儿,保姆,也就是他的亲妹妹,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哥,茶来了。”
姜玉涛接过茶,轻抿一口,问道“小妹,你联系林森他们了吗?他们应该到了吧。”
保姆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支支吾吾地说“哥,我,我联系不上他们,电话一直打不通。”
姜玉涛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怎么回事?你再打打看,他们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保姆连忙点头,转身出去再次拨打姜林森的电话,可依旧是无人接听。
姜玉涛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姜玉涛和保姆对视一眼,保姆赶紧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中年人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满是汗珠,地中海式的发型显得更加突兀,单眼皮的眼睛里透着惊恐。他就是江东检察机关的某个副处长,是姜玉涛提拔起来的忠实手下。
副处长看到姜玉涛,“扑通”&nbp;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姜书记,大事不好了!”
姜玉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赶紧上前扶起副处长,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别慌!”
副处长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声音颤抖着说“姜书记,我,我听我看守所的表弟说,大公子夫妇两人被,被拘捕了,现在就关在看守所里。”
姜玉涛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副处长,脸上的表情从震惊逐渐转为愤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副处长被他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大公子夫妇,被拘捕了,就在看守所。”
姜玉涛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儿子儿媳被抓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亲妹妹,后者也是震惊得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保姆的手捂住嘴巴,眼中涌出泪水,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副处长接着说道“我,我们单位昨天也有人传小道消息,有人说大公子他参与了海外置业,省厅正在立案调查。姜书记,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直接说出&nbp;“走资”&nbp;二字,只能用&nbp;“海外置业”&nbp;来委婉表达,但他看老领导的神情,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
姜玉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副处长,冷冷地说“你如实说,你表弟在看守所里面见到了什么,你都一五一十说出来,不要遗漏。”
副处长连忙点头,说道“说来也巧,我那个表弟去年来酒会接我,正好我送别大公子,所以他认识大公子。昨晚,我表弟在里面值班,就正好看到大公子,他不会认错的。他说看到大公子在里面接受审查,提审大公子的人,就是来自省厅。”
姜玉涛听了,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怒吼道“昨晚看到的,你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你不是耽误事吗?”
副处长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解释道“我表弟昨晚值班,他的手机都不能随身携带,直到下班后才能拿到,他一大早就来找我。这种事太邪乎,我们都不敢确定,我就赶紧过来了。”
姜玉涛完全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