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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种地步,伊蒙胸口郁气散了很多,说道:“不必。”
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想要打开一条去路。
啪!
雷妮拉攥住他的大手,嗓音艰涩:“我可以,试着接受兰娜尔。”
她没抬头,肩膀微微发抖。
说出这句话,显然下了莫大决心。
伊蒙诧异的看着她,狐疑道:“你疯了?”
“更糟,我长脑子了。”
雷妮拉指尖攥的微微泛白,咬紧牙关道:“我想要你!”
伊蒙完全没想到。
“我需要你,伊蒙。”
雷妮拉眼神坚定,双手勾上他的后脖颈:“你我源自火焰,我也能给你温暖。”
藕臂轻缓且用力的下压,让其距离自己近些。
伊蒙眼神审视。
雷妮拉抿了抿唇,希冀道:“让我们把血脉结合。”
“我更愿意相信你疯了。”
伊蒙哑然道。
“绝不!”
雷妮拉霸道惯了,朱唇微张啃了上去。
伊蒙抚着纤细腰肢,心不在焉的回应。
他还有点发愣。
补丁衣服落地,盖在黑袍子上。银金色长卷发披散,遮住微微起伏的曲线。
“你可以粗鲁一点。”
雷妮拉美眸润的滴水,嗓音又酥又软。
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原谅。
“你真的长脑子了。”
伊蒙心情复杂。
唯一的蠢女人,也学坏了。
雷妮拉迫切得到谅解,环着脖颈挂在对方身上。
伊蒙将其托起,腰间缠绕一双长腿。
“……”
寝宫门外。
科尔守在门口,突然听到砰的一声。
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在桌案上,碰倒了酒壶和杯盏。
科尔皱起眉头。
刚才那声,彷佛夹杂了公主的痛哼。
“该不会动手?”
科尔脑补很多。
砰!
又是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床上。
科尔精神一振,手搭在房门上:“公主,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
房内传出压抑似的呜咽回应,嗓音细弱的像只小猫哈气。
科尔登时愣住。
他又不是傻子,类似的声音在妓院就听的够多了。
很快,里面传来另一个人的喘息。
“不!”
科尔心神巨震,感觉天塌了。
他一定会被国王处以极刑。
……
午夜。
红堡,前庭。
一道角门打开,大学士梅罗斯走出。
梅罗斯沉着脸,大步走向闸门。
“很抱歉在深夜打搅您,大人。”
一个士兵迎上前,胸前是燃烧高塔的徽章。
梅罗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丝绸街发生了大火,据传是龙干的。”
士兵边走边说:“白蛆虫给你带来了消息。”
吱嘎!
闸门下方打开一道小门,走进一个孤儿。
梅罗斯停下脚步。
半响,孤儿得到赏钱离开。
“七神在上!”
梅罗斯紧闭双眼,默默祈祷了片刻。
“大人?”
士兵从远处走来
梅罗斯摇摇头,不想更多人知晓。
转过身,走回角门。
一切似乎恢复安静。
没人发现,楼上的露天长廊里,坐着一道消瘦身影。
“似乎有新的发现。”
拉里斯眼神深邃,望向丝绸街方向的火光。
往往身有缺陷的人,第六感更强烈。
睡不着起来转转,竟还有意外收获。
“是该好好修剪。”
拉里斯含蓄一笑,手持剪刀修理长廊上的草。
他这个人,就像路边草一样不起眼。
只有适当修剪,才能稍稍引人瞩目。
……
王后寝宫。
阿莉森躺在床上,搂着女儿海伦娜入眠。
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她吵醒。
“是谁?”
阿莉森迷茫睁眼,披上一条坎肩遮挡。
房门推开,梅罗斯轻手轻脚走进。
“大学士,你有什么事?”
阿莉森捂着额头,有些发懵。
“一个不太光彩的消息。”
梅罗斯显得很沉默,事无巨细的交代。
好一阵。
阿莉森逐渐清醒,惊呆了:“你是说,戴蒙与雷妮拉同时出现在妓院,伊蒙发怒纵火?”
“父子相残,大致如此。”
梅罗斯实话实说。
这件事不需要添油加醋,已经足够劲爆。
“我知道了。”
阿莉森表情呆呆的。
“您休息。”
梅罗斯默默离开。
“伊蒙”
阿莉森呢喃一声。
她脑子很乱,但知道对方惹大祸了。
“戴蒙与雷妮拉?”
阿莉森慢慢梳理,逐渐抓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