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还特意给她请了师傅……
郑鱼纠正她的用法,不过九安摆摆手,并不在意,“管它呢,我喜欢这般用,它就是这般用法。”
“你啊!”
郑鱼无奈的笑了,她跟九安,确实有诸多甚像母女之处,就比如这点,两人都不是很爱那些之乎者也的酸涩文章,注重那些词典用法,也不在意世人对自己的诸多看法。
她给人分了一半的酒,道:“来,你尝尝,你阿兄特意从外边带回来的呢,说是用天寒峰的雪水做的,那外边可没有。”
“我知道。”
方才她过来找人,在外边书房,听了个大半,所以这会儿她也不藏着掖着,很直接的说:“嬢嬢,其实你知晓阿兄是什么意思对吗?”
她问得突然又直接,郑鱼怔了一瞬,但随即否认了。
“我不认为……”
“你在说谎!”
九安望着她,问出自己一直很想问的话。
“对于阿兄和彭城王,你究竟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