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怔怔地望着他。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片刻,他偏过头去,道:“小鱼儿不必这般吃惊,你我是……”
是什么?
后边的话未讲完,马车停下来,只听婵衣道:“殿下,淑女,到了。”
“走,下去看看。”
沈弘止住话头起身,搀着人一块下了马车。
入眼是错落破败的茅草屋,可人极其多,但不知为何,竟是一点声音没有,一个个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
在他们脸上,郑鱼看不到一点生命和活人气,每一个人,不论老少,都是麻木不堪。
“他们去哪儿?”郑鱼问。
沈弘道:“去让他们灵魂能得到栖息的地方。”
由小厮和婵衣牵引着,两人跟随队伍而行,越过蜿蜒的小道,一个个带着沉腐气味的茅草屋,终于来到一处地方。
与那低矮的茅屋不同,此处建得高大,有十层台阶梯,在阶梯之上,是一个穿着法衣的道人,他一袭白发如瀑布,睁着眼睛,红褐色的眼珠子犹如血滴子般明耀夺目,在他的身前放着一张桌案,案上不知是何东西,那百姓吃过后,原本死水一潭的脸色竟然活了起来,欢呼雀跃的喊着什么,“神仙,大神仙!”
“五伏?”
“对。”
郑鱼还以为所谓的五伏天师在北川是谣言呢?
这徐术跟张郦为了他的预言打得要死要活的,到处在派人找他,可谁曾想,人并未在城内,而是藏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