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闯到第几层了？”
“第12层！”
右手食指调过来指着自己。
“他no.1，我呢？不是开出三件高等至宝悬赏我的性命吗？”
“难道是我太低调了，不配榜首？”
仕女模样的奥莉安娜掩嘴轻笑：“主人，您在虫族榜单里是no.0，您是特殊的。”
“no.0吗？说说，怎么个特殊法？”
“近百年前，虫族的火魅尊者发疯，向北疆联盟墨貔之主一口咬定，奴役宇宙霸主的背伞神秘人就是您……随后，您被剔出榜单，他们弄了一份虫族、妖族、机械族三族猎杀总榜，您以四件高等至宝的悬赏高居榜首。”
“对了，多出来的一件高等至宝是墨貔之主提供的。”
姜哲一愣，脑袋里懵懵的。
“为什么？”
姜哲不解，“怎么会怀疑到我身上的？我才修炼不足一纪元，用脚想都不可能有奴役宇宙霸主的力量。”
奥莉安娜解释道：“主人，他们是在借题发挥，但您的嫌疑也确实是最大的。”
“首先，霸镰尊者留在族地的化身消散前告知近侍，奴役他的敌人疑似是人类；然后，墨貔之主赶到战场，追踪到人族疆域失去的线索……以人族一众封王无敌的成色，没有一位条件适配者，除了即将晋升不朽的您。”
“数千年前，您在界主时就能奴役近封王无敌的虫族母皇，着实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根据您在界主时泄露的信息推算，您突破不朽后的基础力量，极有可能与霸镰尊者相近，忽略掉振幅、秘法、至宝、意识四方面的差距……实现灵魂奴役并非天方夜谭！”
“从您分享给我的宇宙常识中不难推测出，宇宙各族对人类族群出身的灵魂大师应该是有心理阴影的，毕竟……”
话止于此，点到为止。
姜哲心里清楚，奥莉安娜说的是原祖。
原祖曾称霸宇宙海，异族们肯定害怕人类族群有人完美继承他的衣钵。
自己数千年前的彪悍战绩，无疑最具原祖之风！
语气稍顿后，奥莉安娜继续道：“三族高层迫切想杀掉您，但您太低调了，自从传出您已经离开初始宇宙进行生死磨砺后，一点风声都没有……您安稳成长，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所以，不管是不是您做的，只要没人站出来承认，只要有理有据，能说得过去，就先安在您身上，形成一种另类的‘捧杀’，引起其他强者对您的好奇、警惕乃至仇视……您一旦露头，必然有人尝试对您出手。”
“嗯，我明白了。安娜，你的意思是？”
姜哲一笑，从奥莉安娜的语气里听出劝告的意思。
“主人，82年前，圣灵王和幽梦国主陆续联系过我，希望我劝您在外行走时，掩藏好身份。”
“安娜，你是什么想法？”
红衣仕女轻笑：“我当然是听从主人的决定。”
“没突破不朽，我依旧会用鸿盟·摄魂王的身份……”话音一顿，姜哲的目光陡然锐利，“但突破了不朽，我就不打算掩藏了，我很享受被外人敬畏的感觉，我的名号该传遍整座原始宇宙！”
外人，是指人类以外的异族。
敬畏，来自以血铸就的威名。
混沌城主也曾提及给予他与实力相匹配的地位，但在族群内彰显自己的霸主威严，姜哲不屑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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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宇宙，雨相山，公共区。
一间酒吧的顶层包间中，姜哲已经点好名酒，静待客人的到来。
吱吖——
一位身着黑甲的寸头青年推门而入，冷漠的双眸在看到姜哲时，露出些许笑意。
“抱歉，师兄，刚刚在印证自创秘法，来迟了。”
姜哲起身给罗峰倒上酒，笑道：“修炼要紧，是我打扰你了。”
“师兄，千万别这么说。”
罗峰刚坐到姜哲对面，一听这话，连连摆手，转移了话头。
“师兄，你也在进行生死磨砺，最近怎么样了？”
“我百余年前就回地球了，中止界主级生死磨砺，退出了族群的培养序列。”
罗峰大惊，刚送到嘴边的酒杯赶忙放下，忙问道：“师兄，你也没突破不朽，怎么退出族群培养序列了？”
心里沟通巴巴塔，查看原始秘境界主级名单，发现师兄姜哲的名字还在名单上面。
姜哲悠然的小酌一口，笑道：“没什么，就是在虫族疆域碰上一位宇宙霸主，给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奴役了，被他族里的宇宙之主撵回了族群疆域……我出手这一次，就算是超额完成生死磨砺的指标了。”
罗峰：？？？
“后面，老师就让我退出族群培养序列，并要给我等同天蚀宫主的地位，我暂时拒绝了，等突破不朽后再接受。”
罗峰：……
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罗峰嘴角露出一抹既振奋又无奈的笑意，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
他算是看出来了，师兄是“富贵不相忘”，喝酒是假，炫耀是真。
不禁让他想起大涅槃前的一则传闻——有种名为“钓鱼佬”的生物，在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