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昏了头脑,将压着那只小手顺势牵了过去。
偏有人的手跟不知天高地厚似的,竟好巧不巧地用了力,林宗义本就忍得不行,齿间霎时溢出不明意味的声儿,同时脑中光团乍现。
一阵激灵中,林宗义蓦地睁开了眼。
清醒之际,他急忙坐起身,向周围环视一周,发觉屋内只有他一人,又忽地想起方才的混乱记忆,当即掐了自己一把。
有疼的感觉,原是他发了梦。
见那窗外已经隐隐泛起光亮,正要起身时,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湿热感,林宗义诧异一瞬,伸手探去,摸到了一片湿濡。
怔然之际,他急忙回了神低头察看,一滩奇怪的痕迹便直直闯入了眼中。
虽十分惊愕,但他知道,那东西是从他身体里产出的,只因那口口之上,仍浅浅冒着似遗留下来的灰白色口口。
在榻上怔愣了许久后,林宗义缓缓下榻,脱下了亵裤,将自己清理一阵后又将被褥全部拆了下来。
*
没了琐事烦扰心绪,程芯这一晚上睡得极好,睡饱一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穿好衣裳下榻,便走出了房门。
在伸完懒腰那一刻,又看见她家大哥哥在井边洗东西。
一时奇怪,学做昨日那般悄悄走到林宗义身后,又走到厨房门边,向里头轻声说道:“阿姐,大哥哥也太勤快了,昨日才替你洗过被子,今日又在洗你的褥子了。”
程芫一听,瞬时红了脸,理直气壮地回道:“褥子是他坐脏的,他就得洗。”
说完之后,便向院子里的忙碌身影瞧去了一眼,又无意间看见了那已经洗好后晾上晒杆的被褥,心想:他确实是勤快,似乎起了个大早,先把他自己的床单被套洗好了,再来自己屋敲了门,取过换下的东西。
“芯儿,快吃饭吧,一会儿该送你去学堂了。”程芫说道。
程芯好奇地问道:“阿姐,今日你和大哥哥谁送我呀?”
“我去吧。”
井边那头传来一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