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颗泪,他便用大拇指轻轻刮走眼泪,如此循环往复地抹着眼泪。
待到程芫小声抽噎起来,他又抚上背脊轻拍几下。
“其实…我不想哭的,呜…可是我的腿好疼……”
程芫长这么大从没跟人干过架,刚才被那个男人发狠踢了一脚,她觉得自己大腿那处的骨头好像碎掉了,疼得要命。
林宗义耐心哄慰着:“为什么疼,你的腿怎么了?”
“他把我摔在地上踢了我一脚……”程芫抬手指了指地上的人,一阵伤心,“我疼…好疼,林大哥,我的骨头是不是被他踢碎了,我…走不了路了呜呜。”
大腿上的痛意仿佛牵扯了全身的痛觉神经,程芫现在觉得浑身都疼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又止不住地滚落出来,连擦也擦不断了。
程芯哭得发懵时,突然看见了从坏人手中被解救出的姐姐,急忙跑过去拥住她:“阿姐别哭,你怎么了?”
“大哥哥,阿姐她怎么了……”
程芯的一声声询问无人应答。
“嘤…好痛…肚子也开始痛了,呜……”一时间腹痛难忍,程芫被折磨得脱了力,发出虚弱的呻吟。
既是伤了大腿,怎么会痛到肚子里去?
林宗义百思不得其解,一旁的程芯也跟着哭哭啼啼。
“大哥哥,救…救命,有血,阿姐被打出血了!”
程芯正啼哭着,却忽然摸出了一手斑驳血迹,着急忙慌地喊救命。
林宗义也看见了程芯手里的血迹,心中一阵惊恍,立马将程芯驮上背,叮嘱她抱好自己的脖颈,打横抱起程芫立马去了镇上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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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一听说打仗的消息,谁也不敢半夜开门做生意,所有门户皆关得清丝严缝,任意喊叫也无人应答。
林宗义看着程芫疼得发白的小脸仍不死心,一家一家敲着医馆的大门,最终,在天边破晓之前,敲开了一位老郎中的店门。
*
“大夫,她一直叫疼…腿骨那处可是被踢碎了?”
林宗义望向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儿,向老郎中询问道。
“大腿处虽患了伤,但腿骨无碍,叫疼或许只是体质娇贵,不耐疼痛。”
“那她肚子疼,还有血……”
“小夫人近来因落过水,体内受寒,所以初来癸水才这般疼痛,日后定要精心照料,勿让她碰寒凉之物,仔细保暖,切勿贪凉,以免孕事有碍。”
癸水…是何物?
老郎中见面前的粗人一脸不解,满腹的牢骚在此刻通通发泄出来。
“你这莽汉,老头子我早就忍不住了,我不跟你扯什么弯弯绕绕,告诉你,娶来的媳妇儿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人家好端端的小姑娘被你踢成那模样,你还有好意思问血,血怎么啦,女子不来癸水,怎么生娃娃,你嫌弃什么,你还是从你娘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