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厮的模样,踌躇片刻缓缓从幕帘后走了出来,面色微冷。
“你怎知道我在此处?”
眼前小厮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傅宁在县衙后巷将他带回医馆救治的刘元。
见傅宁有些警惕,刘元解释道:“傅姑娘予我有再造之恩,我绝不会害你。”
傅宁仍有些不大相信,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我知道傅姑娘来县衙定有自己要做的事,但无论是何事我都定然会帮你,如今露面是因为方才我见姑娘进了这院子半晌未归,担心你遇到什么棘手之事,特前来瞧瞧。”刘元模样诚恳,不似虚假之言。
傅宁还未说话,墙后忽然传来声响:“傅姑娘在外可有事?”听着声音有些低沉,似有些担忧。
傅宁朝那密室的门走去,缓声道:“我无事,岑公子不必忧心,只是......”傅宁一时也没法解释,只道,“岑公子等我片刻。”
傅宁转过身望向刘元,直言不讳:“你可知道这书房的密室如何打开?”
刘元闻言径直走向那放着糕点的案几,手轻轻抚上那盘糕饼,却并未像他想的一般盘子轻轻旋动,他眉头一皱:“傅姑娘是否动了密室中的机关,这外部的机关已经锁死了。”
“你怎知晓?”傅宁虽有些惊诧却没有表现出来,只低声问道。
刘元静静道:“我在这府上也有些日子,跟在刘县丞身侧时日也不算短,这等秘密也是知晓的。”他将手从糕点盘上收回,望向傅宁,“这机关若是锁死半个时辰内从外部打不开,只能从内部打开。”
傅宁闻言急声问道:“那密室内的机关在何处?”
刘元瞥了一眼密室的门,轻轻摇了摇头:“这我不知,密室内向来只有刘县丞自己能进,我等进不去,机关在何处便无从知晓了。”
傅宁只觉得心情起起伏伏,方才燃起的一线希望顿时湮灭在空气中。
见傅宁有些失望,刘元又安抚道:“虽然里面的机关在何处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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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只要等半个时辰后外部的机关便可用了,姑娘莫要着急。”
傅宁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她如何能不急,他们本就是瞒着人进来的,在此等半个时辰万一刘县丞回来了,与瓮中捉鳖何异。
“我知晓了,多谢你。”傅宁说完又同密室内的岑时解释了一番。
刘元看着傅宁忧心的模样,又轻声说了一句:“姑娘在此等候,我在院外替你看着,若是遇到县丞大人便想办法将他拖住,姑娘放心。”
说完刘元便又端起放置在桌上的托盘,正准备离去,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不可。”
他回身见傅宁表情带些肃意,面上有些不解,为何不要他看着?
傅宁也看出他眼中的疑惑,沉吟片刻道:“你知道刘县丞何许人,拖住他必定使他生疑,这是我的事你不必如此冒险。”
“可姑娘曾救过我的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