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为刘老夫人医治!”
此言一出,为医的几人都面露难色。
旁人一听觉不出这话中有何为难之处,只有行医之人知道,要仅靠一日就让患了消渴症的病患病情有明显变化,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
疾病不是一日所患,治病也非一日就能治愈,仅靠短短一日,怎可能就会有康复的可能。
这刘县丞是摆明要他们拿出看家的本事,那累累金银不是想拿便能拿的。
“师父,这刘县丞比试难度这般大,要不我们......退试算了,怎可能一日就让他们就有康复的迹象啊!”方才与沙山争辩的那人顿时没了气势,打起了退堂鼓。
葛庶冷冷瞪了他一眼:“没用的东西,你是嫌昨日你师兄还不够丢人?今日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绝不许退试,否则你让世人如何看我!”
他指了指身侧的几人,“教出了这么些废物,我的清誉都被你们毁了!”
众人面面相觑脑袋低垂,丝毫不敢反驳。
葛庶冷眼扫过几人,遂看向一旁的傅宁。
傅宁在一侧与沙山说话,神态自若,似对此一丝担忧也未有,气定神闲的让葛庶心中越发不快。
昨日第一试葛庶不止输给了沙山,还输给了傅宁。
区区一个女子,且年纪如此小竟会让他一个几十年行医的人败下阵来,叫他如何接受得了。
她当真医术如此卓绝?
葛庶眸子顿了顿,思索片刻忽然扯过方才训斥之人,沉声道。
“她不是医术高超么,你一会儿去将她的药方偷过来,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