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同样是身患病症,怎岑公子可以他赵公子就不行,表现的好像很喜欢她家阿姐,不过最爱的还是自己罢了!
或是青泠的眼神太过幽怨,傅宁转头看了看她沉吟片刻拜转头对赵廷珏道:“获了第二名,可进入第二轮。”
傅宁语句简短明了,赵廷珏刚要兴高采烈给傅宁祝贺一番,忽然想到此次助她过试的是岑时,顿时心中五味杂陈起来。
他沉吟了片刻,忽然问道:“傅姑娘是不是喜欢那公子?”
这问题问的突然,傅宁也愣了愣,不是在聊比试的事,怎么一下就扯到岑时身上了。
“为何这般问?”傅宁有些不解。
“因为他去帮你而非我,傅姑娘自然是不喜欢我,喜欢他了!”赵廷珏忽然有些脾气上来,愤愤说道。
傅宁越发听得无奈起来,这是什么谬论,喜欢谁与谁帮忙有何关系。
见他气鼓鼓的,傅宁又耐心道:“我不喜欢他。”
话音刚落就见赵廷珏忽然扬起眸来,眼中带些期许:“那姑娘的意思是......喜欢我......”
话尚未说完,又听傅宁声音传来:“我亦不是喜欢赵公子。”她叹了口气,“我无心什么情爱,况且喜欢谁不喜欢谁也与谁帮我的忙不相干,赵公子就勿要胡思乱想了。”
傅宁能感受到赵廷珏对他的殷切,但傅宁并没有任何旁的意思。
若是他真想习医,她应下自然会守诺,但其余别的什么便断然不会有了。
赵廷珏顿在原地,面上不知作何表情,还从未有人如此拒绝于他。
鼻头一酸,眼眶霎时红作一圈。
“改......改日再来寻傅姑娘,今日我就先告辞了。”
赵廷珏甚至等不及傅宁再说些什么就自顾自出了门,走入大雨中,身侧的侍卫亦跟随而走。
傅宁也有些无奈,这本是事实,提早说开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转身朝青泠耸了耸肩,便又到后院弄药材去了。
青泠则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她就说还得是岑公子,这赵公子既没担当又如此容易放弃,定然不会是傅宁的良人。
......
星夜漆黑,月亮高挂在半空,因午后下了雨吹来的风都带些凉意。
傅宁让青泠回了家,自己却留在医馆并未回去。
今夜对这人至关重要,最好是有人能守在身侧。
傅宁趴在一旁的小桌上打着盹,床榻上的人却忽然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眼。
因高热浑身滚烫,就连双眸都布满血丝,他艰难的左右望了望自己躺着的屋子,眉间越发蹙起。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记得最后似被人扔了出去。
他抬眼朝一旁小桌上看去,只依稀看见个人影。
而刘元因长时间昏迷又得了温病口中干燥难耐,刚想起身拿过一旁小几上的水,却发现浑身疼痛动弹不得,手才触到杯身就颤抖不已。
“啪!”
一声清脆碗碟破碎的声音在屋中炸开。
傅宁也顿时惊坐起,以为发生何时,待看清只是水杯落了地,心中顿时安定下来。
她刚想捡起碎片,就忽然瞥见床榻上的人正直直看向自己。
“醒了?”
傅宁放下瓷片,径直坐到床榻边看了看他的眼眸又号了一下脉,道:“你能醒,便无性命之忧了。”
而床榻上的人眉头紧锁,半晌不出声,傅宁想是他嗓子干哑无法说话,便端了一杯水至他唇边。
谁知他并未张口而是低哑吐出几字。
“为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