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一切全看他心意,傅宁甚至觉得就算南沧阁将所有刺客全聚齐也抵不过一个岑时。
他的身手她见识过。
强大到一定地界,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傅宁漫无目的的扔着一片片药材,脑中已经在思考是不是要快些赚些银钱离开盈州,这脑袋在脖子上晃悠的感觉并不好受。
岑时见她又走了神,梨涡一陷:“傅姑娘,治标不治本不是我寻你的理由。”岑时不知为何忽然扯回一开始的话题。
傅宁愣了愣,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是要用自己给他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岑公子,这我帮不上你,要治本......还是得靠你自己。”傅宁双眸紧盯自己手中已经空了的竹篮,丝毫不敢看岑时。
边说着就要往外走,可长至腰间的发丝却因她走的急不甚勾住了桶中缝隙,被这惯力陡然一扯,她身子不由分说便朝桶中倒去。
“噗通!”木桶中水花四溅。
冰凉的水瞬间将傅宁周身打湿,还来不及挣扎她就感到腰肢在水下被一双大手轻轻抱住,自己则下意识想拽住什么,手朝前一勾,便重重揽住岑时的脖颈。
梨花清香猛然灌入傅宁鼻间,待她猛然睁眼,却已然不敢抬起紧靠在岑时胸口的脸。
今日,莫不是她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