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抬着的手悬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程大姐莫急,要知道怎么回事去赌坊一探便知。”
傅宁忽然笑着从远处走来,日光下她着一袭白衣缓缓走来,犹如昆仑山中走出的圣女,清雅高洁不染俗尘。
程大姐也不禁看呆片刻,意识到不妥才堪堪收回手,同傅宁说道:“我怎有空去那赌坊,一会儿我还得去王嬷嬷家织些帕子好到街上去卖,不然家中真得喝西北风去了!”
傅宁嘴角微扬,道:“我尚有空,我替您去看看,若如为真家中就不用这般拮据了,您知道赌坊小厮是不许博戏的。”
听傅宁这般说,程大姐沉默了半晌便痛快同意了。
别人不可轻信,傅宁她倒放心得很。
她又交代了丈夫两句,便急急往王嬷嬷家而去,慢一刻便少织一张帕子,少几个铜板,她不敢耽误。
程大姐的丈夫见她走远,正要同傅宁出巷子,走了两步却未见傅宁身影。
他刚回身寻找,就见傅宁换了身青绿的袍衫,就连发髻之上也簪了一只玉簪,两者交相辉映,相得益彰,比起平日的随意,此时的傅宁飘逸出尘又落落大方,说是下凡入世的医仙也不为过。
程大姐的丈夫就这般看着如画上之人缓缓向自己走来,只见那人朱唇微起。
“李大哥,待会儿不知能不能麻烦您带我去见一见那赌坊的东家?”
李大哥顿时收回目光,略微有些不解的问道:“傅姑娘找他何事?”
傅宁眉头一挑,望着远处嫣然一笑。
“自然是,我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