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携云悄悄给自己和屎壳郎先生贴上了张隐身符,接着飞了进去。
听到玉成不容置疑的话,新竹假把实意地掉了几滴猫泪,委屈巴巴道:“可是云云他们都走了,我也要和他们一起。”
这时,谈莺和时音从门口走了进来。
时音虽然听不懂新竹说的话,但她能从中摸索出意思来。
她对着悲伤流泪鸟鸟头道:“新竹,我早就说过,简携云他们这群人对你不是真心的,你偏要赶着上去,现在好了吧?所有人都走了,唯独把你留下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身旁若有所思的谈莺,接着道:“谈莺姐,你现在还觉得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在撒谎吗?虽然我不喜欢他们,但也没有抹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见她趁简携云他们不在,一直颠倒黑白。
新竹不甘示弱地道:“可是你不是也说我不是一个好人吗?你对讨厌的凤凰可以一边恶语相向一边说着自以为对她好的话,这根本就不是真心话,你对谁都不是真心的。”
时音听不懂新竹的话,在她听来,只是一连串的鸟叫声。
她看着谈莺,静静等待着她的欣赏。
以前谈莺这么误会她,现在该好好和她道歉了吧?
而一旁全部都听懂了的玉成:“……”
求换队友教程,他的心真的有一点累了。
谈莺看了一眼时音,只淡淡道:“别问我,你撒没撒谎,我怎么知道?”
停在窗台的屎壳郎回过头,语气十分诚恳:“云朵大王,我这里有几坨新鲜的屎,你需要吗?”
刚才在新竹和夕山那里已经听明白了的屎壳郎又自问自答道:“你应该不需要,但是我感觉他们应该会需要。”
简携云:“??????”
屎壳郎依旧十分真诚:“是这样的,我们梧桐山的屎壳郎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吐屎的本领十分高超。”
简携云被这个技能所震惊,好奇道:“这个屎吐出来长什么样?”
屎壳郎骄傲地抬起了头:“圆的,一次可以吐出来像我这么大的。”
“吐点稀的成吗?”
“那我润润。”
“好。”
屋内,见时机差不多了,新竹猛扇了下翅膀,生气道:“哼,比试就比试,我不喜欢你们了!你们真的很讨厌,那我等比试完了再去找他们。”
玉成根本就没把年龄倒退的新竹放在眼里:“比试完,随便你找不找,我又管不着。”
与此同时,他的头顶。
屎壳郎嗡嗡嗡地飞着,问道:“我对准了吗云朵大王?是他正中间的发缝吧?我跟你说吐在这里能够让他全身都感受到非一般的刺激感。”
简携云坐在它身上,眯着一只眼睛看着下方,道:“往左边一点点……再往上,对对对,就是这里,已经瞄准了。”
屎壳郎嘟起了嘴巴,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好,那我要释放了。”
简携云一声令下:“三,二,一,放!”
新竹的话正得了玉成的意,他还在满意着,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触感。
随即宛如电流般刺激地经过全身。
接下来,一阵不太妙的气味飘到了他的鼻尖。
他抬手往头上一摸,感受到的就是滑滑的黏腻感,拿到手中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坨不堪入目的稀屎。
看似没事,实则已经碎成渣渣了的玉成:“……”
他表情扭曲着,试图想将它甩掉,可看似稀碎的湿屎却牢牢地粘在他的手上。
对此,屎壳郎很有话语权:“这是我们屎壳郎独家之屎,超绝黏腻加强版,除非用尿冲,不然洗不掉。”
完全没想到这个方法的简携云:“……”
她由内而外,发自内心地道:“你们梧桐山的屎壳郎,真有意思啊……”
玉成经历的这一切,全部都被在场的人看到了,他想藏都藏不了。
特别是新竹,她飞过来看了一眼,又捂着鼻子跑开,用单纯的话语给了他致命一击:“你的屁股为什么长在脑袋上?”
夕山快笑死了,不过又被他给死死憋住。
时音就更加不敢笑了,她这几天的事情都办得跟屎一样,要是她笑一句,估计就要背上行囊离开梧桐山了。
而谈莺没有这个顾虑,捂着嘴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哥哥,我听说只有品德不好的人,才会有屎落到头上。”
她才说完,刚刚飞到时音头顶的屎壳郎和简携云又降下一泡干稀混合的美味小屎。
时音感受到冰凉,抬手摸了摸头顶,接着便叫了一声。
谈莺:“……”
屎壳郎问道:“这个叫什么谈莺的要不要来泡屎?”
简携云思索着,道:“这只凤凰嘛倒是不坏,就是脾气大,说话不过脑子,很暴躁,还容易被三言两语蛊惑,这样的话……”
屎壳郎都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了,就听到简携云轻飘飘开口。
“……那就给她半泡吧。”
屎壳郎飞到谈莺头顶:“行吧,那就给她半泡干硬的,这个既不需要冲洗,也不会挂壁,就是砸着有点疼。”
谈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