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认为自己不是很需要休息;毕竟依靠修力运作的躯体与人的大有不同,难道,这算是被他们传染了特性吗?
说着,想着,她向下坠落。
身后亮闪闪的光翼消失,闪烁如白日星点。
可轻飘飘地身躯并没有落在那些蚂蚁般的小虫子上,而是被人轻轻地接住。
法扶尘换了身行头。
准确的说,他没了行头。
披头散发,赤/裸/着身子,除了半尘不染,没半点可取之处。
他长叹口气,钩住万物的脖子双腿,道,“这跟原来的不一样,这跟我们的初遇不一样。”
法扶尘不舍得让她落在别的地方,抱的很紧,贴近她额头处,他用力的蹭着她的脸颊。
彷佛下一刻,她就不复存在。
爱情从来不说迟到。
法扶尘一直这么觉得。
这里,是他的世界。
他清楚的记着二人的初遇,只不过那时的她从来没想过下死手要打死他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个别的地方来试试看呢。”法扶尘脚步清欢,颠颠怀中难得失去意识的姑娘,小心翼翼的看向她的手掌。
但意料之外的,她竟然收走了自己的部分身躯。
这怎么不算是种源自记忆深处的呼唤?
法扶尘很是自信,步子随即宽阔起来。
他向来把自己定义的很高,除了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