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将手中的雨伞收好放入伞桶中。
脱手间。
她迟疑了半刻,有些恍惚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感觉。
上次去往人间是燕师弟作陪,可二人不曾去过歌舞作坊才是,脑中沉重的像是带了几块铁石,摩擦着发出诡异的声音又如缠绕在她的神经处般,时刻疼痛,阵阵不停。
她勉强推开那熟悉的院落大门,里面依旧空空荡荡。
师尊死了,他早就死了。
这些年都是自己,独自一个,对着蓝天白云、草木虫雀自言自语、侃侃而谈,昔日孤独的身影走马灯般浮现在眼前,可无尽头的寂寞中始终有着另一个身影,他是谁?
万物觉得难受,想吐些东西,可许多天没进食,再难受也不会通过此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