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白择声的母亲就在边上,可不想找不自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曲红葙默默地往后退一步。
袁婵察觉,也不以为意,柔声道:“常出来走走也好,你长时间在家里抄书,都怕你闷出问题来。”
“最近是感觉有些闷闷的,出来走走就好些了,只是没想到,会出这些事情。”曲红葙原本是想继续抄书隐藏自己的身份,可怎料,原主抄书久了,心里有了阴霾,且总是胡思乱想的。
索性弃掉了,轻松自在。
“嗯,”袁婵颔首,语气慢慢的,“我刚来的路上,看见衙门里的人在贴告示,听看过的人说,是颁布的新令,书铺可印刷限定的书籍售卖,你常常抄的那些,就在里头。”
曲红葙停了一下脚步,随后又跟上来,“那挺好,省去大量人力和时间。”
袁婵又道:“现在盛世,经济发达,读书人多了,哪能供应得上。”
曲红葙附和,“娘说的对。”
白择声一路追过来,在曲红葙身边缓慢停下,“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曲红葙歪头看他,满头大汗,说话都气喘吁吁,眼里满是担心,就随意一回,“没事,就是被气着了。”
话落,心想,你是重生的,怎会不知道后续?
还来问什么。
白择声皱眉,“他如何气你了,我找他去。”
“你……”曲红葙偏头看他,这冷暴力都是男人常用的。
一开始都是千般好万般好,时间一久,不是烦啰嗦就是厌管着他作甚,又不是娶了个娘。
白择声巴巴地等着她说,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