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白择声在上前了一步,手掌撑着桌沿,俯视着曲红葙,有很多的疑问,温和地笑着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曲红葙头也不抬,收起信,声音极其冷淡,“你大费周章娶她,现在又来怀疑她?”
“我在赌,赌你会来,我赌赢了。”白择声声音很轻。
“想跟你讲的是,我十岁就有未来的记忆,直至六十五岁。”他始终放低声音,不急不躁的。
曲红葙没心情再听,更不想听他言外之意的试探,转身要走,却被白择声擒住了手腕。
曲红葙低吼,“放开,疯子。”
“确实,我这样说,是疯了。”白择声怕她疼,没等她挣脱,就松开了她,“我说的,句句属实。”
他递出早已准备好的信纸,足足有四张,“这是我写的,你先看完,再说其他也不迟。”
曲红葙面对着白择声的步步紧逼,咬紧牙关,略微瞥了一眼他举起的纸张,上面的字体短暂地映入眼里,隐约看见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