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教萧衡这些……”
薛和沾沉吟片刻,又看向侍女,估算着她的年纪,问道:“当年薛氏用银针管教儿子时,你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可要帮着按手脚?”
侍女的抽搐骤然停止,突然痴笑起来,指尖在虚空比划:“郎君总说针尖沾血时才最像阿娘……”她猛地扯开衣襟,心口处七枚针疤排成莲花状,“最后一针要扎这里,郎君说这样就能见到阿娘了!”
薛和沾心中一凛,心中的推测逐渐成型。
大约萧衡年幼不听话时,他的母亲薛氏便常用极细小的银针扎他的手指。萧衡在这样的虐待中非但没有记恨母亲,反倒对母亲生出了更加扭曲偏执的爱。
薛氏去世后,萧衡便时常扎自己和身边的侍女,房里的每一个侍女都未能幸免。
而他之所以开始杀人,大约也逃不开这扭曲的“恋母”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