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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仪州挑了挑眉，眼底兴味。
“哦？什么要求？”贺仪州身体后仰，好整以暇地准备看封钰的发挥。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做下面那个。”封钰哼了声，下巴微抬，那表情仿佛在说饶是如此也是少爷的赏赐，尔等屁民就应该立刻跪地谢恩。
贺仪州觉得好笑，被贺家认回去，所有人对待他的态度都立刻或者逐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偏偏只有封钰，从来就没变过。
一如既往的厌恶，针对和瞧不上。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怎么不算是不改初心始终如一呢？
“你觉得我像下面那一个？”贺仪州反问。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但我要当上面那一个。”封钰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些，准备给贺仪州猝不及防之间开个大眼，整个大活儿。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贺仪州似笑非笑，几乎是全然放松的姿态跟小少爷搭戏。
然而下一刻，封钰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贺仪州的手，直接将男人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一摁。
“本少爷这本钱总够了吧？”封钰语气中得意又恶劣，一边眼都不眨准备看贺仪州个装逼犯变脸色。
贺仪州顿了顿，隔着裤子奇怪的触感传递到手指，再传递到大脑。
“你对着我起了反应？”贺仪州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