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神秘秘地乱舞了一番。
少顷,一舞终了,林声笙鞠躬谢客,但见她佯装欢喜,抹了把汗,回道:“恭喜员外,恭喜夫人啊!奇门局中显示,胎儿已坐腹中,夫人早已得子!”
至此,她已完成用经典玄学言行混淆视听,以确保不让在场之人怀疑,她能断定金夫人有孕,非因玄学,而因中医。
闻言,金员外果真又惊又喜,声音颤抖起来:“大师,局中当真这般显示?”
林声笙笑眼眯眯:“不错。但此事是否为真,还需您请郎中前来验证。”
“好好好,多谢大师,多谢大师!”金员外已笑得合不拢嘴,全然未在意林声笙的后半句话,他倏然回身握住金夫人的双手,道:“夫人,你听到了吗,大师说你有喜了,你有喜了!天大的喜事!”
金夫人似是被吓了一跳,又似是被金员外捏疼了,眉心隐隐一蹙,而后抽回手,垂下头。她身虚体寒,月事不准,郎中曾直言她这身子极难有孕,故而,她从不因月事迟迟未至而胡思乱想,没想到竟险些误了大事儿。
她理了理心绪,微微侧头,一脸娇羞:“夫君,你要当爹了。”
“哈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当爹了!夫人有喜了,有喜了!这么多年了,终于,终于……”
金员外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像在咆哮。那本就重复的三句话在小楼里绕梁回荡,不绝于耳,不绝于耳……
林声笙忽向前一步,悠悠启唇。
她的声音穿梭在连绵的回音中,微弱却清晰:“金员外,金夫人,我忽然忆起一事。”
二人一齐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见这少女眼眸频眨,笑似新月。
“夫人已孕,鬼邪既除,不知那赏金白银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