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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覆的改变。
而于思梦今日的计划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抵抗住水晃动时的惯性、熟悉背着水桶在冰面滑行的感觉之后,开始上手练习背着水桶时的转体动作。
……
于思梦在冰面聚精会神练习的时候,殊不知小刘一直在前台探头探脑地望向这边。
如果说小刘一开始悄悄观察于思梦,是出于对小姑娘安全的关注,那么当他看到于思梦上冰时动作小心翼翼,一直尽可能避免摔倒后,他观察的理由倒真是出于几分好奇了——
他是真的想知道,于思梦用水桶进行所谓的“滑行练习”,到底是闹得哪一出。
“我说萧然呀,”小刘想不明白,干脆看向身旁的这位国家队运动员兼同事,“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小孩子突发奇想也就罢了,你又为何让小于带着水桶上冰?”
今日广茂冰场的生日由其地好,白萧然此时坐在前台的另一侧,正忙着给冰场的客人收款取票,一边时不时低头瞅一眼桌上的平板,还不忘拿着电子笔在平板的模拟赛道上勾勾画画。
“还能因为什么,”白萧然没有回头,语气显得很随意,“人家小于学员为了练习花滑突发奇想,我身为她半个花滑领域的前辈,自然得多加支持。”
“你说的多加支持是几个意思?”小刘觉得白萧然在敷衍他,神色有些不满,“我在这冰场工作也有好几年了,从没见过有人背着一个水桶训练,难道这是咱们花滑国家队开发出来的训练方式?”
“不是。”白萧然回答地很干脆,“国家队没有这种训练方法。”
小刘听了这话,松了口气。他因为工作的缘故和白萧然认识有些年,在他眼里,白萧然这人相处久了,虽说表面看着有些爱开玩笑不正经,但每到关键决策前都是顶顶的可靠又果断。
“所以说嘛,小于那是在瞎闹腾罢了!”小刘说道,“依我看,一会儿你抽出空来,干脆找她谈谈,让她别用那水桶训练了,不安全!”
“国家队没有实行的训练方式,就一定是错误的训练方式?”白萧然并没有直接回应小刘的话,而是突如其来反问,“就因为对方年纪小,经验少,难道就一定说明她的每一个想法都是错的?”
“这——”
小刘没想到白萧然会说这话,一时有些语塞,“当——当然也不一定是这样!但大多数时候——大多数时候,总归是专业的训练方式更可靠嘛!”
“刘哥,你还记不记得,花滑历史上第一个女单四周跳是在2002年,可是在2002年后直至今日,再没有第二个女单跳出四周跳?”白萧然冷不丁说,“你觉得原因是什么?”
小刘摇头,“不知道。”
“主要因素不是别的,而是在于训练方式,”白萧然说,“花滑是一项技术革新很快的运动,最开始的花滑只有一周和二周跳,可如今的男单花滑已经进入四周跳时代,女单花滑也早已进入三周跳时代。然而,技术做到了革新,训练方式和设施却没有完全跟上。”
小刘平日里只是广茂冰场的前台打工人,对于花滑就算有所了解,但也偏向业余。
他听了这话,顿时也不敢再轻易反驳了,于是说:“那你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会出现这种情况,不仅仅是源于缺乏资源和外部条件,还源于运动员和教练员的训练心态。”白萧然说这话时,语气透着些凉意,“不敢创新,不敢尝试,一味循着前人经验训练,心态过于保守。久而久之,一个运动员任凭有再好的天赋,也会被荒废掉,亦或是早晚有一日,被勇于开拓的创新者甩在后头。”
白萧然说出这番话时,言辞犀利,语言直白,就连嘴边经常挂着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小刘见状,意识到眼下气氛有些不对,于是打着哈哈,“你说的有理。”
“哎……”
白萧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而继续将注意力放回平板电脑。
小刘盯着他的侧脸,踯躅片刻。
“萧然呀,说起来,你先前和你爸通话时,聊到了你和秦教练吵架那事,这事儿后来怎么样了?”
秦教练全名秦德治,是白萧然在国家队的指导教练,也是国家队花样滑冰项目的总教练。
只见白萧然听了这话,无奈摇了摇头,眼里的冷意散了,转而露出标志性的营业微笑。
“还能怎样,教练和运动员间总归需要不断磨合——”白萧然说,“哦,对了,赛道我画好了,到时候咱们冰场办滑速比赛,障碍物就照这样摆!”
……
于思梦背着水桶,她在冰上大致适应了二十来分钟后,估摸自己可以开始练习转体了,于是靠边停在冰场边缘的栏杆旁喝了口水。
休息片刻后,于思梦开始了正式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