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家中,吴尚德还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家堂屋里喝酒,已经喝得二麻二麻的了,根本没有看出胡金权脸色不对。
反而笑嘻嘻地把酒碗递了过来:“胡哥,你辛苦了,来口酒慢慢地说。”
“喝你马各逼!”
一巴掌就扇在吴尚德脸上,“都是你这死杂种出的馊主意,让我拿被姓谢的臭骂一顿。”
要说这吴尚德也称得上是忍辱负重的人,被姓胡的一耳光扇得脸都有些肿了,他还是腆着脸小心地问道:“怎么回事,胡哥?你千万别气坏了身体。有啥事慢慢地说。”
于是,胡金权又把去找谢镇长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吴尚德沉默了一会儿,又问胡金权道:“那你胡哥是准备继续找机会收拾吴尚荣家呢还是低头认怂?”
“要我放弃对吴尚荣家的仇恨,除非把我杀了。”
“那我这里还有办法让吴尚荣倒霉,你还需不需要听。”
“听!哪怕不能整垮他家,只要让他家受点损失,老子心里也高兴。”
这样,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又把猪头狗脑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