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莫急,今日城主大人也在这儿,你还带了诸多证人,莫急。”&bp;父亲赶忙安抚。
赵老六身后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起身,拱手行礼:“公爵大人、伯爵大人,下官定会秉公处理,二位大人放心。”&bp;这老者便是沧澜大陆城主,瞧神情颇为严肃,此事看来棘手至极,到底发生了什么?赵老六说他儿子完了,怎么就完了?生个病而已,难不成我运气这般差,吓一吓,就把人给害了?
在这沧澜大陆,大的家族皆有封爵,分为公爵、伯爵、男爵,这些是赐予富商巨贾的。而官员的爵位则有公、侯、伯、子、男五等。
父亲眉头紧锁,看向我:“宇晨,如实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开头讲起。”
“二公子,你可要如实讲,我这边证人可不少。”&bp;赵老六在旁冷冷插话。
“赵家主,发生这般事,我们也深感惋惜,且听犬子详述。”&bp;父亲转而对赵老六说道,父亲好歹是三大世家中楚氏的家主,赵老六多少得给些面。
我神色平静,缓缓开口:“各位,昨日,我前往南城百草园时,赵公子正在那儿,后来他指使手下向我挑战,我将其手下击败,而后我见那手下可怜,为母治病才入赵府为仆,我便让赵轩将其母送至我宇晨阁,之后赵公子便命人送来了。再之后,你们就找来了,事情便是如此。”
父亲紧接着问:“赵家主,犬子所言,可是实情?”
“好你个二公子,避重就轻,关键之处只字不提,敢说没威胁恐吓我儿子?哼!”&bp;赵老六怒声驳斥。
“赵伯父,我敢保证,绝无半句威胁恐吓之言,您大可找在场之人求证。”&bp;我据理力争,说实话,我从头到尾确未出言威胁,不过是以气势震慑罢了。
“那些小孩子,能懂什么,才几岁,说话哪能作数。我自有法子证明,阿福,把少爷昨日的情形详述一遍。”&bp;赵老六回头对一个手下人下令。
“是,老爷,各位大人,小的昨日从早服侍少爷起床,少爷心情尚佳,用过早餐,便兴高采烈前往南城百草园。我们这些下人守在门外,那园子规定不许成年人进入,只许孩童入内,我们便候着。不多时,二公子带着同伴来了,过了一阵,一群孩子匆匆跑出,神色慌张,各自回家,随后少爷也出来了,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我还以为少爷突发疾病,少爷即刻回府,还命我们速将那仆人的父亲送到二公子的宇晨阁,回府后,少爷便卧床不起,夜里发起高烧,吴神医赶来诊治。”
一位白发苍苍、身着长袍的老者起身说道:“公爵大人、伯爵大人、城主大人,以老朽行医三十载经验来看,赵公子定是遭受极强的惊吓威逼,以致心神大乱,夜间又遭风寒,高热惊厥,且赵公子年幼,抵抗力弱,此番高烧,怕是烧坏了脑子,往后恐智力受损,难以恢复。”
我闻言一呆,不会吧?脑子坏了?我怎就这般,不过用气势吓吓他,怎就落得如此下场?
“楚啸天,你日前到底是谁的错?啊?我儿子就这么毁了,他可是我的独苗啊!你说!”&bp;赵老六状若疯狂,也难怪,他年过半百,赵轩是老来得子,如今宝贝儿子这般模样,不疯才怪。
“赵家主,莫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这么多人在,定会还你公道。”&bp;父亲连忙安抚,赵老六不愧是一方人物,很快控制住情绪,坐了下来。
“宇晨,赵家下人所言,可有不实?”&bp;父亲转而看向我。
“并无不实,不过,我真没威胁恐吓他。”&bp;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般说,不就承认赵轩出来时脸色不好了?其他孩子都,这结果……&bp;唉,头疼,如何是好?
赵老六在一旁冷笑,母亲面露焦急,大夫人和二夫人嘴角却泛起笑意。
父亲眉头皱得更深,再次问道:“宇晨,那你说,赵公子为何进园后出来,脸色就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