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都不顾了?
宁卫东眼睛里闪过一抹戾气,想了想道:“明天你正常上班,这事儿就甭管了。”
白凤玉一听,心里松一口气,把身子往宁卫东怀里拱了两下。
就是这种感觉,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只要跟自己男人一说,哪怕是千斤重担也能交出去。
当初她嫁给马良并没有这种感觉,直至这半年,跟了宁卫东,才体会到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真好!
想到这里,白凤玉的手不由得摸索下去。
不一会儿便开启了下半场。
……
另外一头,刘姐出了胡同向南,走出两趟街,来到一个院。
这个临街的小院原是旁边大杂院的第四进的后罩房。
原本住着三户人家,如今都被张科长想方设法弄到手,直接封了跟前边连通的月亮门,在旁边开了一个小门,也算独门独院。
刘姐过来,敲了几下门。
里边出来一个十六七的半大小子应门,看见刘姐叫了一声“三婶儿”。
刘姐问道:“你爸在家没?”
一边问一边往里边看。
因为是后罩房,院子不是正方的,而是一个长条,对着五间北房。
虽然看着不如标准的四合院气派,但有这个院子无论是现在,还是宁卫东穿越前的年代,都算是相当气派了。
半大小子回头叫了一声:“爸,三婶儿来了~”
完事儿把刘姐让到门里。
从中间屋里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是街道的张科长。
看见刘姐顿时眉开眼笑道:“三嫂子,刚才从那儿回来?”
刘姐点头,跟着进到屋里。
张科长家里的摆设家具,在这个年代也是相当不错的,该有的电器都有。
张科长热情的倒水,问道:“三嫂子,怎么样?”
刘姐笑着道:“我看差不离儿,该说的话我都点给她了,她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听明白。”
张科长点点头,坐下来长出一口气,嘿嘿笑着:“三嫂子,这次多亏你了,我可怎么谢谢你。”
刘姐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
张科长摆摆手:“一码是一码,肯定得谢,肯定得谢。”
刘姐心里却有些疑虑,几番犹豫还是问道:“我听说当初她到居委会来,是通过派出所的关系,就怕……”
张科长摆摆手道:“你说派所的张大军啊~我都打听了,姓白的跟张大军没有亲戚,就是人托人的关系,没事儿~”
刘姐心里松一口气。
派所的可不是好惹的。
别到时候出什么事,张科长怕不怕另说,她肯定跟着吃瓜落。
这时张科长又道:“对了,上次你说那个唱戏的,那女的叫什么来着?”
刘姐忙道:“您是说石晓楠吧~”
张科长道:“对,就是石晓楠,她离婚办的怎么样了?”
刘姐道:“按您的意思,还拦着,调解呢~”
张科长点点头:“你可给我盯紧了。”
刘姐点头心里却犯嘀咕,原先她以为张科长盯上石晓楠了,没想到一转头又奔白凤玉来了。
其实严格来说也没什么,毕竟张科长前几年媳妇病死了,有个大女儿在外地,一个人拉扯个儿子,找个续弦也说得过去。
只是一眼盯上俩女人,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更让她想不通,以张科长的条件,甭管是看上谁了,直接人上门去说,何必弄这么复杂。
不过刘姐也只在心里想想,过去过不去的,她也懒得多想。
从张科长家出来,刘姐不由得回头看一眼。
她也不想昧着良心,但家里老大、老二下乡回来工作都没个着落,能在这事儿上帮忙的,就只有张科长了。
而在刘姐走后,张科长不一会儿也从家里出来,骑着自行车顺着阜成门大街往西径直来一栋解放前留下的灰色的三层楼房。
把自行车停在楼下的‘二轻旅社’的牌子下面。
张科长走进去,柜台后边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张科长进来,直接往里就走,不由皱了皱眉,叫道:“同志,你找谁?”
张科长顿了一步,没好气道:“新来的吧~找王经理。”
女人的确是新来的。
国营旅社的经理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却是她的顶头上司,再加上对方的气势,一看就不好惹。
张科长顺着水磨石的楼梯上去。
女人见人上了楼,这才撇撇嘴,轻轻“切”一声。
三楼,把边的办公室,张科长到门前敲了一下,喊道:“老王,我进来了~”
里边应了一声。
张科长推门进去。
按说这个时间,早就下班了。
不过这个旅社的王经理倒是做到了以单位为家,办公室里带一个套间。
屋里的收音机播放着新闻广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坐在沙发边上泡脚。
顺着套间的房门看进去,里边的床已经铺好了被褥,看样子洗完脚就要躺下了。
王经理诧异道:“怎么这时候来了?”
张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