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筝摇了摇头,“这件事陆观知道会很麻烦。”
有前车之鉴,她怕他再有过激的行为。
季邶沉思片刻,随即道,“你可以自己开个工作室,接我公司的单子,双赢。”
苏筝认真思考了一番。
他说的有道理。
她也的确不能再浪费自己的才能。
还没来得及回答,包厢的门被人推开,陆观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又是季邶!他怎么就阴魂不散?
他立刻冲了上去,质问道“阿筝,你不是说去洗手间吗?怎么和季邶在一起?”
满眼都是猜忌和怀疑。
苏筝冷笑一声。
她和季邶清清白白的,倒是他自己,和苏半夏的事说的清楚吗?
竟还有脸问她,真是可笑!
苏筝并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家宴上吗?怎么会从这边的包厢里出来?”
许是撒谎撒惯了,陆观脸不红心不跳,淡定从容地说道“我只不过是碰到个朋友,这才去打招呼而已。”
当余光的落在季邶身上时,他火急火燎地抓着她的手,硬生生地和季邶拉开了距离。
“嘶!”
苏筝吃痛一声,陆观好似听不见,只顾自己,“家里人可都在等着呢!”
他特意将“家里人”咬重了几分,视线紧落在季邶身上。
他和阿筝可以是家人,而他呢?
季邶对这不屑一顾,甚至视线都没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秒钟。
“老公,快进来呀!大家都在等你呢!”
就在这时,苏半夏从包厢中走出来,顺口呼唤道。
陆观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不得把她的嘴给封起来。
该死的女人,难道没看到阿筝在吗?
苏半夏委屈极了,后知后觉苏筝的存在,心里恨的牙痒痒,又不敢惹陆观生气。
最终,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改口,“姐夫,刚刚不小心叫错了,别介意。”
苏筝冷笑,这不是叫错了,分明是发自肺腑之言。
她看向陆观,沉声道“这就是你口中的朋友吗?”
陆观暗道一声不好,心里在不停地咒骂着苏半夏。
为什么非要现在出来?
“阿筝,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筝毫不留情地打断,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想听你那冠冕堂皇的谎话,我也不在意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说完,她转身就回了陆家家宴。
一进去,她就开口“我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就先走了。”
话音一落,在座的人脸色骤变。
“身为小辈,长辈都还没走,你怎么能走呢?”
“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难道不知道宴会没结束,人就不能走的道理吗?”
“我陆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没礼貌的媳妇儿?”
陆观刚进门,正好听到这些话。
又见苏筝拿着衣服包包,一副要走的样子,怕是被这群亲戚给为难了。
他想都没想,开口维护,“阿筝最近这段时间身体一直都不舒服,医生让她静养,但为了家宴,还是强撑着过来。”
他一开口,陆家人也没再讲话。
“阿筝,我送你回去吧。”陆观依旧不死心,想着打听到苏筝的住处。
苏筝哪会让他如意?
“不了。”她当即拒绝,低声道,“你妈因为没怀孕的事对我颇有微词,要是你跟我离开,只会让矛盾愈演愈烈。”
不等陆观回应,她转身就走。
她说的有理有据,陆观却听不进半个字,她前脚刚走后脚立马追了上去“我去送送。”
人刚来到大门口,就被苏半夏给拦住“阿观,你别走!”
“让开!”陆观不耐烦地开口,视线一直追踪着苏筝。
苏半夏也不恼,“我包厢里的账还没有结。”
陆观皱眉,反问道“我不是已经给你一张卡了吗?”
他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
“我……”苏半夏支支吾吾地,半晌才憋出几个字,“卡里的额度不够了。”
“什么?”陆观一愣,不可置信,“几百万的额度,你都用完了?”
苏半夏耷拉着眼眸,委屈巴巴,“我现在怀着身孕,哪哪儿都要用钱,何况我爸妈还在牢里面,总得打点下吧。”
陆观刚想说她,就看见不远处的苏筝上了季邶的车。
“拿去!”
匆忙之下,他随手拿出一张卡,扔给苏半夏,人疯了似的跑出去。
他闪身拦在季邶的车前。
苏筝见状,皱眉摇头。
摇下车窗,她没好气地说道“我要回去,让开。”
陆观自然听不进去,“阿筝,你下车跟我回家。”
“哦?回家?”苏筝挑眉,“回哪个家?”
“当然是陆园。”
从前的确是,可现在就难说了。
“呵呵。”苏筝冷笑一声,嘲讽道,“陆园?你都让苏半夏住进去了,我还回去干什么?看着你们两个恩爱缠绵吗?”
提起苏半夏,陆观自知做的不对。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