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老太太收下银子:“真是多谢,家中简陋实在是怠慢了你。阿玉,还不去这位公子倒上一杯茶水。”
她看到银子后,连最后一点防备心也尽数被卸去。
“不用不用,我在这待得不久。”沈雁风连忙制止阿玉的动作,并道:“倒是方夫人看着状态不太好,可是因为在担忧你的相公方辰?请不用担心,我临走时他看着一切都好,还托我向你们道安。”
阿玉被他转移视线,她回身坐下,脸上浮出牵强的笑容:“那就好,相公没事就好......”
老太太则沉默不语,伸手拍拍阿玉的肩膀。
“说起来,我看这孩子长得颇为玉雪可爱,可有几个月大?”沈雁风算着时间还长,随口攀谈道。
“上一年秋季生下的,如今也有3、4个月了。”话题转到孩子时,阿玉的表情明显变得温和,她也多说了几句话。
阿玉将孩子取下来抱在怀里,柔声道:“小宝,来,向你叔叔打声招呼。”
沈雁风便问起他最关心的话题:“说起来,上一个月我就没有见到方辰兄再来过赌房,可是他遇到什么事?”
“我想想,约是两周前,他曾提过说要去见一个人......”阿玉看了眼老太太,犹豫地说道,却见沈雁风瞳孔微缩。
铮——
随着阿玉的头被重重地按在桌子上,一根匕首直直地擦过她的头顶,带着几根发丝牢牢地钉在墙壁上,入木三分。
若不是沈雁风及时出手,阿玉此刻已然身首异处
里屋的楚时泱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房门,她看见一位黑衣人戴着面纱从树上落到地面上,衣诀翻飞时露出手腕的一截鲜艳红绳。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