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
她回头，韩玺不知什么时候也解了安全带，正微微侧身看着她。
他目光很沉，盯着她半晌，唇瓣一会儿抿着一会儿微松，好似要说什么又半晌不说话。
方梨也不急，松开车门坐回去，静静地等着。
须臾，身侧的男人好似沉了口气，终于开口：“其实我生气了。”
方梨蓦地转头。
韩玺突然松手坐回去，有些别扭地转过脑袋看向外面。
他声音闷闷的，说：“不只是因为今天的事，还有那天晚上，你在视频里”
“等一下！”
方梨正在心底讶异着他的诚实，没想到就听到他突然提起那天晚上的视频。
视频那是她到现在都没破解的迷。
“我在视频里说什么了吗？”她不确定道。
韩玺回头：“你不记得了？”
方梨：“”
所以她是真的说了什么惹他不开心的话！
她尴尬笑笑：“我那晚喝醉了，抱歉，我真的不记得我说了什么。”
韩玺看着她，渐渐皱眉：“那照片呢？”
还有照片！
“什什么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