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眼底的红色愈发重了。继而,歪了一下脑袋,问她,“为什么你们都要推开我,我就是那么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桑榆晚一僵。
他今天真的喝多了。
再纠缠下去,还不知道会怎样。
她拿起内线电话,准备叫明朗上来,容止摁住了她的手。
温凉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背。
两人心跳忽快忽慢。
“桑榆晚,你推开我,是因为害怕吗?”
桑榆晚只当他是醉酒说着胡话,唇线绷直,没有吭声。
“我一出生,父母就把我抛弃了。四岁那年,薄远山收养了我,我满心欢喜。谁知,他收养我,不过是想要给薄行止找一个替身……”
桑榆晚心头大惊,脸上血色瞬间消退得干干净净。
“容止,你说……薄远山收养你,只是为了给薄行止找一个替身?”
容止艰涩挤出一抹苦笑,“呵。”
桑榆晚又问,“他为什么要给薄行止找一个替身?”
容止挑了挑眉,“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