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屑:“看你根骨普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没有解释,而是冷冷说道:
“中元节酬神宴…”
“他们需要活人生祭来镇八煞位。”
女人的头发突然无风自动,发丝间露出脖颈的缝合线,狰狞的伤口诉说着她生前的悲惨遭遇。
“你以为换个祭品就能活?”
她掀开衣襟,腹部插着半截桃木桩。
“两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让我心中不禁一颤。
远处忽然传来混凝土泵车的轰鸣,那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女人瞬间化作雾气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快速将钢钉阵掩埋在砂石下,动作迅速而又慌乱,生怕被人发现。
很快,我回到了工棚里,躺在了床上。
此时,工友们已经鼾声如雷。
但我知道,这些人根本没睡。
我躺在床上,眼神冰冷无比。
“想要弄死我?”
“如果连你这个小县城土财主我都对付不了,我还怎么对付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