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各怀心事不好意思问出口,最后两人好似豁出去一般异口同声:“去吗?”
慕子胥少年轮廓分明的脸庞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眼眸如墨,随后急忙偏过头。
最终还是在书芹噗嗤的笑声中打破沉默,看向慕子胥:“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想去就去啊,走!一起去!”
书芹立马拽着慕子胥的手向祈愿树那边走去,二人途中碰到了一位算命的老先生,老先生说是要给二人算一卦,被二人拒绝。
老先生看着慕子胥:“这位公子,您真的不看一下吗?”
慕子胥笑着:“不了,我们两还有要事,就不算了,谢谢。”
老先生见二人执意如此,只能作罢,末了又说了一句:“二人近来无论在哪都要小心,更不要多管闲事。”
慕子胥摆摆手道:“知道了老先生,再见。”
老先生看着远去的二人像是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叹了口气:“唉,听天由命吧。”
夜景的祈愿树好似别有一番光景,几缕荧光围绕着祈愿树四下转悠。
花树上的红色祈愿丝带底下坠着铃铛,微风吹拂,红色丝带在空中飞舞,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声音。
书芹拿着手上的锁芯晃了晃:“走吧,我们去挂上。”
挂锁的时慕子胥突然出声:“你说我们会像这个同心锁一样,永远不分开吗?”
书芹肯定的回答:“会,当然会,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一起高中,以后就会留在临安,也是共事同僚。”
书芹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点头:“不错,好了,今日就到这了,回去吗?”
慕子胥点头答应:“好。”
人潮中二人的背影渐渐隐去。
翌日。
慕子胥在自己房中思索了许久,猛然想到过几日是她的生辰,最终决定想请书芹去酒楼好好庆祝……
*
书芹一字一句叙述当时景象:“那日我在房中温书,子胥写了封信给我。”
“我当时想打开来着,子胥一直不肯,硬是要我等一个时辰打开。”
“我见他如此坚决就将信封放在一旁保证不看,而后问他要不要留下来看看书,他却立马拒绝,说自己有要事,现在要出去。”
“我笑着问他,你能有什么要事,该不会为了不看书偷懒吧?”
“他急忙否认,表示自己要看的都以前背的差不多了。”
“是啊,他自小就聪明,别人看几遍的东西都记不住,他一遍就倒背如流,当时私塾的老先生经常夸赞他。”
书芹:“他也没有跟我多说就离开了,后来我看时间差不多,就想着打开信封看看。”
“被另一为女学子急事叫走,那位女学子说她要一个人出去寻她丢的玉佩,说是很重要,但一个人出去害怕想让我陪同。”
书芹:“我见过她几次,是一个很好的人,既然提出来,我自然也不好拒绝,便应了。”
“直到下午回来的时,看到桌子上的信封才想起来子胥。”
“我急忙将信封拆开才知道他中午邀我去酒楼庆生,可是现在已经是下午,想着那傻子可能还在等我,我急忙出门要去寻他。”
书芹:“刚出客栈,就看见他晃晃悠悠的回来。”
“我瞧他神色不对劲,上前询问他怎么了,可是他一副失心落魄的样子说没事。”
“我将他送回房间,想具体问一下,谁知他一句话也不吭声。”
“我以为他是为了我爽约的事而生气,我跟他道歉,他说没事,不怪我。”
“后又说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让我先回去,见他这个状况我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先回去。”
回忆。
布政使陈大人得知自己在酒楼的谈话被听去,立马去到了翎王府。
布政使看见萧翎立马上前一跪低声道:“殿下,今日酒楼谈话有人窃听。”
位置上的萧翎听了此话,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谁这么大胆子敢偷听?”
布政使在桌子对面不远处恭恭敬敬的回答:“好像是参加文考的考生。”
“我派人远远的看见他进了客栈,随后打听回来的人告诉我那人叫慕子胥。”
“慕子胥。”萧翎一直把这几个字在嘴里来回咀嚼。
布政使继续在下面添油加醋:“据打听,这个叫慕子胥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也没有什么权势。”
布政使略带迟疑的放出他的猜测:“他偷听会不会是想上报?以此来威胁我们换个好出路。”
萧翎冷笑道:“哦?是吗?想状告换出路?那也要看看所告何人,简直,痴人说梦。”
萧翎看了看下面跪着的布政使随手一挥:“好了,你先起来吧。”
布政使:“谢殿下。”
萧翎拿起笔在纸上写了慕子胥三个字,随后开口:“来人。”
随着萧翎的吩咐,殿里凭空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萧翎吩咐道:“去,文考客栈,把一个叫慕子胥的杀了,尸体嘛,随意丢在城外就好了。”
几位黑衣人齐声回了句:“是!”就化成了一缕黑气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