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们来偷幽灵蛊,族中人还是山外的人?”
卿月很快就整理好自己情绪,从花婶子的布包中掏出幽冥蛊,深邃锐利的凤眸紧紧盯着花婶子,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花婶子梗着脖子没吭声,也不敢与卿月的目光对上。
“我和长老们对你不好吗?族中人对你们家还不够宽容吗?”
卿月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两人,心中的怒火险些就压不住了。
“事到如今,你们还是不肯说吗?”
卿月猛然伸手捏住花婶的下颌,逼着她抬头。
“你与卿淼还有联系对不对?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你别白费力气了,这件事与淼淼没关系,她人在上京城,距离苗疆十万八千里,我们怎么可能还有联系?至于是谁的命令,呵呵……我们不会说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啪!”
卿月果断出手扇了花婶子一巴掌,对于花婶子眼神中的恨意,心中有片刻震惊,也有很多疑惑,然而转眼间又全部转化成轻蔑以及对信仰的坚定。
她牢记作为圣女的使命,无论心里如何想,面上都不可以泄露半分。
特别是在面对不顾苗疆利益的叛徒时,无论对方有什么苦衷都绝对不能心软。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从你们选择背叛苗疆的那天起,就应该预料到自己的结局。想用言语刺激我动手,为自己谋一种痛快的死法?呵,你做梦!”
卿月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眼前的男女,清冷的双眸宛如蓄势待发的利刃,好似下一瞬就会无情地贯穿花婶子他们的胸腔,让他们带着所谓的秘密下地狱。
“花婶子,苗疆有什么手段你应该很清楚,做好应对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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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回自己屋,后面的事全权交给颜朗处理,“阿朗,你看着办吧!”
“好。”
颜朗抓人时淋了雨,浑身湿漉漉的,趁卿月问话的时候迅速换了衣裳,这会儿出来刚刚好。
他没卿月有耐心,懒的问话,直接两手刀把人劈晕拖回暂住的屋子,将他们分别绑在床的两端,一头一尾,免得他们中途醒来刷什么花招。
忙活完,他继续上床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雨夜似乎格外有魅力,不断有人借着雨夜光顾小楼,收拾一茬还有下一茬。
颜朗和卿月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新的动静惊醒,如此两次之后,他们完全没了睡意,一夜过去,总共抓了五人,其中有三人在此之前就已经被颜朗盯上了,所以抓人时并不觉得意外。
“快卯时了。”颜朗折腾一夜,这会儿没精力想其他,一屁股坐地上望着窗外微亮的天,喃喃道:“雨停天也亮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吧?”
“应该吧!”
卿月随口回了一句便走进暂时关押内贼的屋子,见他们还在昏迷中,才吩咐颜朗道:“阿朗,你辛苦跑一趟山下,请大爷爷安排人手将人带走,至于如何处罚,你们看着办吧!”
“行!我现在就下山,你一个人看守他们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