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觉悟。他自不会劝她回头是岸,但也该提醒她两句:
“凌姑娘年纪轻轻就做到了祆教神使,必然有过人之处。你的智谋和胆色魏某都见识过了,魏某自愧不如。但这祆教……未必是光明坦途,以姑娘的才情和能力,何不换条路走?”
“你们这些正道中人,想法都这么简单吗?”凌双不以为然地答道。
“我只是不忍看你为这些人所用……”魏明翰痛惜地看向她。
“为人所用?”凌双避开他眼神,却突然咳嗽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凌姑娘,我怕有一天你我又会站在对立面。你要是想有一番作为,我可以为你举荐。”魏明翰看着她苍白脸色,语气越发恳切。
凌双认真看着他,直把他看得不好意思。
忽然她哈哈大笑起来,“瞧你这个正气凛然的样子,我之前还怀疑你是教主派出去的细作。”
“什么?”魏明翰又气又恼,自己好心劝她,却被她拿来开玩笑,血往上涌一张脸都涨红了。
凌双才不管他,继续说着:“不然怎么解释你怎么处处针对我呢?——因为你要代教里处理我这个叛徒啊。”
“叛徒?”魏明翰敏感地抓住关键的字眼,“你背叛了祆教?所以他们派马贼追杀你?”
尽管祆教的人不承认马贼,衙门也没有直接证据,但那些投降的马贼都说见过祆教的大祭司和神使,所以他推断马贼和祆教肯定是狼狈为奸。
魏明翰心电一闪,说不定,从她这里能得到更多线索。
“你手上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或者知道了什么秘密?”魏明翰急问。
如果她要背叛祆教,下一步不就该投靠朝廷了?
“那你为什么又要回去呢?”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魏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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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失忆了,这个没骗你,我现在还分不清身边谁忠谁奸,教里的事情我肯定也不能随便说,所以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了,等我搞清楚了,有机会再告诉你。”
魏明翰难掩失望,但也从她轻巧的话中听出一丝凄凉。
他沉默片刻,轻声道:“你分不清忠奸,却又如此坚持……若是只为自证身份,未免也冒险了。”
“之前是我误会你了,给你定下七天之期,把你逼到这个份上,我是罪魁祸首。”他站起来向凌双深深鞠了一躬。
“七天之期确实紧迫,但把我逼上这条路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凌双摆摆手,抬头却紧紧逼视他。
面对凌双的灼灼眼神,魏明翰一片茫然,“是什么?”
“你书房的羊皮卷。”
魏明翰心下一凛,他几乎忘记这件东西,只把它当做贼人故弄玄虚之物,随手放在书案上,后来遇到马贼突袭军营的紧急状况,一忙起来也不在意它的存留。原来是她偷了。
“你看得懂里面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