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世人看看,即便是穿红衣,我也照样习尽医书,救尽天下人!”
说这话时,山风穿林,发带在她乌发间轻扬,似焰尾翻飞,艳绝尘世。
只是后来……
聂枕月略带歉意地一笑,道:“抱歉,爹娘离世,我尚在服孝,实在不便穿此颜色。我这身衣裳未被烧破,回去洗洗便好了,不用换的。”
韩夫人道:“是我欠考虑了。”忙差人将衣裳拿了下去。
倒是景殊玉突然“哎”了一声,回忆道:“说起这红衣,我倒是记起原先宫中有一女大夫,就喜穿红衣,医术十分高超,很惹人注目。”
聂枕月眸光一动,问:“那她现下如何?”
景殊玉摇摇头,似是惋惜道:“犯下大错,被赶出宫了。如今……她一戴罪之身,应当活得很艰难,或许已成一具尸骨了也说不准。”
聂枕月笑了笑,低下头。
忽听贺昀昭笑了一声,道:“我看未必。”
景殊玉讶然,好笑地看着他:“贺兄又不曾见过她,何出此言?”
“我虽不曾见过她,”贺昀昭语气随意,“可我觉得,凭她有胆气行事如此张扬,便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死了,草草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