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枕月垂眸凝思片刻,眉头一松,微微笑了起来:“并非中毒,的确只是沉疴旧疾。还有救,别担心。”她转过身,拉过花红的手,从袖中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按在她额角伤口处擦了擦,坚定道,“我能医好她。”
花红闻言泄力瘫软在地,盈满泪花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不住地连声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谢谢……”
接着,被弭劫司的人架起来押了下去。
聂枕月吩咐人拿纸笔来,写好药方,递下去,叮嘱道:“每日一剂,以水煎取汁,分早晚温服。若呕血加重,便改为少量频服。”
说完,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韩夫人。
方才她借诊视之机仔细观察过这姐妹俩,但身形都与昨夜那人对不上。虽然花红已承认了下毒之事,可她仍是对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十分在意。
还是得想办法接近中丞之女探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