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质上其实没有太大区别。
这么一张完美无瑕的白纸,任谁都想将他撕碎的,想让白纸碎成缤纷白雪,飘然而落。
……
龙尾已经在时寒舟这念头冒出来的瞬间,缠上了床榻上楚逝水的小腿,不断往上缠绕。
时寒舟已经被谷欠望冲昏了头脑,双眸缀着火光。
她倾身朝楚逝水靠近,看清了他那惊艳月色的眉眼,还有那颗隐藏得极好的小小泪痣。
她想象着楚逝水那双波光粼粼的湖蓝色眸眼洇出水意的模样。
距离在缩小,气氛莫名变得焦灼。
榻上的楚逝水突然嘟囔着说起了梦话,断断续续的:“寒舟……不要……”
时寒舟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瞬间停住,她头颅里依旧滚烫,那股破坏欲仍在身躯之中肆虐,试图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可她脑袋里好似被铁锤猛砸了几记,在燃烧一切的发情期中寻回了理智。
龙尾缓缓的,依依不舍的从楚逝水大腿上松开。
时寒舟眨了眨眼,压下心中的暴虐,颤着手捏起了楚逝水那赤色的流苏耳坠,低下头去,近乎温柔的在这耳坠的琉璃珠上吻了一下,随后往上,亲了一下圆润漂亮的耳垂。
随后她撑起身子,没有犹豫的,踉踉跄跄的朝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