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足以令他动气,他不敢问萧元驰,只得退了几步问张先生。
“王爷有点怪啊张先生。”
“哪里怪?”
“方才审罗香,他为什么要编同伙的供词呢?还编的有鼻子有眼,试探什么呢?”
张先生斜了他一眼。
“有很多种可能,但我比较倾向于……那段供词是王爷自己的推测,但他不信,所以才要试探旁人,得一个不同的结果。”
“啊?”
张先生叹道“而那位罗香给了王爷喜欢的不同结果,王爷心情就好。”
“啊??”
“至于夏兰嘛。”张先生摇头,“卖主求荣这种事王爷最是厌恶,被恶心到了而已。”
“是这样吗?”
张先生微笑“猜的,你随便听听。”
苏正清挠头“我觉得你在逗我。”
“傻孩子。”张先生高深莫测,“记住一点。”
“您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
“您老能说人话吗?”
“人话是,酒宴上行刺皇子,还是太子和秦王都在的酒宴,即便王爷不想,圣上也会插手,青州贪墨案即将有变,恐怕还是不好的变,等着吧。”
这个人话依然不好懂,但苏正清闭嘴了。
……
殷皎皎再次醒来是半夜。
她望着帐顶悬着的花鸟纹鎏金银香球,恍惚的想,这浸透了萧元驰爱用香的物件,她早让秋茗收起来了,何以又挂了回来?莫非,自己又又又重生了?
她忙要坐起,奈何右肩一阵抽痛,叫她不由呻吟出声“疼。”
疼字才说了一半,颈子下压着的那条手臂就动了,随之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畔。
萧元驰低声道“乖,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