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懒得和他掰扯,警告道:“我不管你和林语溪怎么谈的?也不管你们是否在一起。 我只想告诉你,在你做任何决定之前,要时刻记得林语溪是苏暖暖的朋友。 我不想看到因为你和林语溪之间的事,让暖暖不开心。你可懂?” “你现在知道护老婆,早干嘛去了?”夏雨泽没好气地怼他一句。 霍庭深眉头紧皱,一本正经且严肃地说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阿泽,如果在你没有确定自己真的喜欢林语溪之前,不要轻易招惹她。 她和你玩的那些女人不同。” “好,我知道,最主要她是你女人的好姐妹,对吧? 行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轻易招惹她,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夏雨泽郑重承诺。 “嗯!希望你言出必行。”霍庭深满意点点头。 他不想苏暖暖为了林语溪和夏雨泽的事情埋怨他,也不想看到苏暖暖殚精竭虑,更不想她为林语溪和夏雨泽的事情操心。 夏雨泽收起玩味的神情,严肃认真说道:“我不是傻子,你放心我一定离她远远的。 再说,天下女人千千万,小爷还没玩够呢!又怎么可能会为林语溪那样的女人放弃整片花田?” 他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就单单林语溪有黑暗幽闭症这点,他都望而却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林语溪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恰好将夏雨泽后面说的话听到耳朵里。 她狠狠剜一眼夏雨泽,阴沉着脸径自往外走,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夏雨泽也没有想到林语溪会突然从房间出来,看着她愤怒离去的背影有点心虚。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会产生一丝愧疚。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连夏雨泽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眼看着林语溪打开房间的门马上就要走出去,终于忍不住,大声问道:“喂!你要去哪?你不会生气了吧?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嘭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林语溪听到夏雨泽说他还没玩够,不会为了她放弃外面的莺莺燕燕,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疯狂吐槽:“渣男!混蛋!果真暖暖说得对,他就是一个海王! 不招惹我也好,就他花心的行为,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最好,两个人从此之后,都不会有交集!” 她从房门前也听到夏雨泽的问话是针对她,可是,她却懒得搭理他,权当他是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夏雨泽看到林语溪没有回应他,眸中尽是失落,自言自语嘀咕:“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霍庭深意味深长看一眼夏雨泽,好心提醒:“你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夏雨泽想到刚刚自己大话都说出去,要是现在巴巴的追过去,岂不是自己打脸。 他碍于所谓的面子,强忍住跑过去的冲动,面上佯装不以为意说道:“不要,我和她没关系,追她做什么?” 霍庭深看破不说破:“希望真的如你所言,和她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 他对夏雨泽的话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毕竟,感情这东西很邪乎,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别看现在说得斩钉截铁,保不准下一秒就会后悔! 他是过来人,最能理解这种反复无常的心理! 男人这种奇怪的动物,总是占有欲很强,总是将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视为所有物。 尤其是女人把初夜交给他之后,更是自以为是的认定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对她念念不忘。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夏雨泽都认定他是林语溪的男人,总是时常念及她把初夜交给他,在各方面迁就她。 苏暖暖从房间出来,看到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大半个身体依靠在门框,好奇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就是男人之间的对话。”霍庭深眼神柔和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朝着她招招手:“过来,喝杯水润润嗓子。” “不渴!”苏暖暖拒绝,低头看一下腕表的时间,好心提醒:“霍总,夏总,你们这次来沪市不是有项目跟进吗?现在都快九点,你们不需要到分公司去看看吗?” 言外之意,就是给他们在下逐客令。 霍庭深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酒店,并且,这种小项目根本不用他这尊大佛跟进。 他丝毫不在意说道:“不急,分公司有专门人员负责,需要我出面,他们会提前请示。” 夏雨泽附和:“对,庭深说得对,小事情交给分公司的人,老板只需关键时刻露露脸。” 苏暖暖眸中尽是不解和诧异,好整以暇打量眼前的两个人,“不对吧!你们平时都日理万机,忙的不可开交。 如果不是有要紧的事情,昨天怎么可能坐最后一个航班来沪市? 还有,霍总昨天晚上不是同时开除三个部门的经理,你真的不用去主持大局?” “呃......暖暖说得好像也挺对!”夏雨泽挠挠头,尴尬笑道。 他总不能告诉苏暖暖,他们两个人来沪市说项目投标都是幌子,主要还是奔着她来的。 这种事情,要解释也得是霍庭深出面向他女人解释,可不关他这个局外人的事情。 再说,他本来就是遭霍庭深威胁,不得不陪霍庭深跑这一趟。 霍庭深白一眼夏雨泽,眼神制止他不要胡说八道。 然后,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抬脚走到苏暖暖面前,轻声说道:“留你一个人在这个酒店,我不放心! 除非,你和我一起搬到霍氏集团旗下的酒店,我才能放心去处理分公司的事情。” “不用,这里很安全!”苏暖暖婉拒。 她不想在外地还被霍庭深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