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没相处过。
除了那张结婚证,他们这段婚姻……什么也没有。
沈青青刚到江家那几年,他倒是扮演过哥哥的角色。
但为人丈夫,那是完全不同的事。
江致勋不知道该怎么哄沈青青。
在隔壁床李嫂子又催促他的时候,**地说:“等她不难受了,自然就不哭了。”
李嫂子:“……”
以前就听说过,江队飞机开得贼好,但人冷冰冰的,跟块冰坨子似的。
之前还觉得是传言太夸张,现在看来,人家是一点没冤枉他啊。
媳妇儿生病,又哭得那么可怜,他居然还能干看着。
这怕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瞅了眼桌上的饭盒,那里面装着两个白白胖胖的白面馒头。
女同志一口没吃。
李嫂子心想,嘴巴不甜,光给人买吃的有什么用?
女同志病好了,估计也只记得他不哄人,而不会记得那两个白面馒头。
再一看沈青青闭着眼,不愿意看江致勋的模样,李嫂子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江队,媳妇是要哄着的,你看看你媳妇,脸蛋白白净净的,身段也好,这么漂亮的女同志,你舍得看她哭?”
江致勋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微屈,用指关节碰了碰沈青青的眼角。
碰到了濡湿的触感。
像触电了一样,江致勋立马收回手。
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很排斥这种感觉。
江致勋想,还是得让沈青青尽快回京市!